乔在劳伦斯先生秃顶上印个吻,跑上楼把道歉信从劳里门缝下面塞进去,透过钥匙孔谆谆告诫他要听话、有涵养,又讲些大道理。看到门又锁上,她便把信留在那儿让劳里看,自己悄悄走开,才走几步,年青人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站在下面等她,脸上流露出种无比圣洁神情。”你真好,乔!刚才有没有碰得头破血流?”他笑着说。
“没有,总说来,他相当心平气和呢。”“啊哈!全想通,虽说被你独自遗弃在屋里,精神到崩溃边缘,”他内疚地说。
“别这说,翻过新页重新开始,特迪,儿。”“不断翻过新页,又把它们毁掉,就像以前毁掉自己练习本样;开头太多,永远不会有结果,”他悲哀地说道。
“去吃你饭吧,吃饱你就会好受些。男人肚子饿时候喜欢发牢骚。”乔说毕飞步走出,来到前门。
“这是对-派--标价-,”劳里学着艾美话回答,乖乖地和爷爷起进餐去。此后整天老人心情奇佳,言谈举止也极其谦和恭敬。
人人都以为云开雾散,事情就此结束,谁知这个恶作剧却带来严重后果。因为虽然大家都把它忘得干二净,梅格却把它记在心里。她虽然在人前只字不提,心里却经常想到那位年青人,而且夜里频频做梦。次,乔在她姐姐书桌里头找邮票,居然搜得张上面涂鸦般写满"约翰-布鲁克太太"字样纸片,恨得她咬牙切齿,把纸片投进火中,她知道劳里玩笑使她又恨又怕那天加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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