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时,梅格十分赞同他这种新安排。约翰玩得很尽兴,他不再在自家客厅打盹儿,或者在房子里到处乱走,让沉重脚步声惊醒孩子们。她因此而感到欣慰。然而不久以后,孩子们出牙期焦躁结束。宠儿们睡觉守时,妈妈便有休息时间。这时她开始想念约翰。约翰没有像过去那样,穿着旧睡衣坐在她对面,舒坦地在火炉围栏上烤他拖鞋,于是她发现针线篮是个乏味伴儿。她不愿求他呆在家里,但她感到受伤害,因为她不告诉他,他也就不知道她需要他。
梅格完全记不得那许多夜晚,约翰徒劳地等着她。她照看孩子,为孩子操心,又紧张又疲倦。她那种无奈心绪大多数母亲在家事拖累下都时而有过。缺乏锻炼使她们不再快乐,美国妇女们过分专注于她们宠物——茶壶,这使她们感到好像她们太神经质,精力不济。
“是,”梅格朝镜子里看着,总会这说,”越来越老,丑。约翰不再认为有趣,所以他丢下他憔悴妻子,去见那没有儿女拖累漂亮邻居。好吧,孩子们爱,即便消瘦,面色苍白,没时间卷头发,他们也不在乎。他们是安慰。总有天约翰会看到心甘情愿为他们作出牺牲,是不是,宝贝们?”听着这种哀切倾诉,黛西会发出"呀呀"声音作反应,德米却欢叫着来回答她。这时,梅格便会带着母亲得意丢开她悲哀,这暂时抚慰她孤寂。然而,约翰迷上政治,这来加深梅格痛苦。约翰总是跑过去和斯科特讨论他感兴趣观点,他根本没意识到梅格想他。可是她个字也没说,直到有天母亲发现梅格在哭。妈妈坚持要她说出是怎回事,梅格低落情绪没有逃过妈妈目光。
“妈妈,除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可是真需要忠告,因为,约翰要是再这样下去,最好是去当寡妇。”布鲁克太太带着受伤神情用黛西围嘴擦着眼泪。
“怎样下去,亲爱?”妈妈焦急地问。
“他白天整天在外面,到晚上想见他时,他却总是去斯科特家。这样不公平,就该干最重活,从来没有乐趣?
男人太自私,他们中最好也不例外。”“女人们也是这样。看看你自己哪儿错,再责备约翰。”“可是他忽视,这不可能是对!”“你可忽视他?“哎呀,妈妈,以为你会站在这边呢!”“就同情而言,是这样。可是梅格,认为责任在你!”“看不出怎在。”“来告诉你。当你在晚上他仅有空余时间里总是陪伴他时,约翰可像你说那样忽视你?”“没有。可是现在做不到,有两个孩子要照管。”“想你能够做到,亲爱。想你也应该这做。可以很不客气地说话吗?你愿意记住妈妈是既责备你又同情你人?“真愿意。就像又成小梅格那样对说吧。自从这两个孩子切都仰仗,常感到好像比以前更需要教导。”梅格将她矮椅拖到妈妈椅子旁边,边膝上放个小捣蛋。两个妇人摇着椅子,亲切地谈着话,她们感到母性纽带将她们联得越发紧密。
“你只是犯大多数年轻妻子们所犯那种错——因为爱孩子而忘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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