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似乎潜藏着对清显报复情绪,于是感到难以言状凄惨屈辱。又不能出声,时间又短暂,阿峰任凭摆布,但饭沼从她顺从屈服中感觉到与自己同类者温柔周到理解,心灵受到伤害。
但是,阿峰温顺未必出于理解。她是个轻佻风流姑娘,饭沼沉默不语中含带惧怕、慌慌张张硬梆梆手指只能使阿峰感觉到笨拙诚实,做梦也不会想到饭沼还可怜自己。
下摆掀上去,阿峰立刻感觉到仿佛躺在冰冷钢板上。她望着昏暗空间,书脊上模模糊糊烫金书名书籍、密密麻麻排列着书套排排书架,仿佛从四面八方压在自己身上。必须抓紧时间。她必须迅速躲进在她不知道时候就已经准备周全时间缝隙里。不论感觉多不舒服,阿峰知道自己存在与这个时间缝隙极其吻合,只要顺从敏捷地把身子埋进去就足够。她盼望大概只是个与自己小巧玲珑、丰满成熟、皮肤细腻光滑身体相合适小小坟墓吧。
说阿峰喜爱饭沼,并非言过其实。她被饭沼追求,但她深知追求者全部优点。而且她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仆起对饭沼轻蔑地冷嘲热讽。阿峰以自己女性感觉坦率地理解饭沼长期被压抑摧残男性气质。
种过节般开朗热闹感觉仿佛突然从眼前经过。乙炔灯强烈光辉及其难闻气味、气球、风车、五颜六色糖果光彩在黑暗中泛动、消失。
……她在黑暗中醒来。
“干嘛眼睛瞪得这大?”饭沼声音显得焦躁。
群老鼠又在天花板上奔跑。脚步细碎而急促,接着乱哄哄地如同在无边无际旷野黑暗中从这个角落奔窜到那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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