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希望寄托在明天。他独自仔细琢磨,认为第次失败原因是自己过于疏忽,不该乘坐人力车直接到达门厅门口。这虽然说明自己迫切心情,但与聪子见面既然是自己个希望,不论是否有人看见,都应该在门前下车,然后步行而上。姑且也应该算是种修行吧。
旅馆房间很脏,饭菜也不可口,而且晚上很冷,但是,与东京不同是,想到聪子就在离这里不远地方,心里就得到莫大慰藉。这天晚上,他少有地睡得很香。
第二天是二十三日,清显觉得浑身精力充沛,上午次、下午又次乘坐人力车到大门前下车,然后登上长长神道,来到寺院门前,要求见聪子面,但都被无情地拒绝。回旅馆路上,他觉得胸部隐隐作痛,而且还有咳嗽。所以,回到旅馆以后,他没敢洗澡。
从这天晚上开始,没想到这家乡下旅馆饭菜出乎意外地丰盛可口,对他接待也大为改观,而且硬让他搬到最好房间里。清显询问女仆怎回事,女仆不肯回答,经再追问,才道出真相。女仆说,今天清显出门时候,当地警察到旅馆来,查问有关清显情况,告诉旅馆,这是身份显赫人家公子,定要好好招待,还说绝对不许把警察前来调查事告诉本人,他出门时候,要立刻悄悄地向警察通风报信。清显听到这些情况后,不禁心急如火,决心从速行事。
第三天是二十四日,早晨起床觉得身体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乏力疲倦。但是,他认为只有这样受苦受难,越发虔诚地修行,才有可能见到聪子
见,他也就死这条心,会回来。年轻人嘛,想做事就让他去做,管得太紧,就会这样子。”
“母亲,正因为发生过那种事,当然要严加管束啊。”
“所以,这回出走也就不足为怪。”
“不管怎说,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那可不得。还是赶紧告诉警视总监,让他秘密寻找吧。”
“找不找都回事。他去向很清楚嘛。”
“必须尽快把他抓回来……”
“错。”老太婆怒目而视,大声说道:“这就错。要是这做,说不定下次他会做出不可挽回事情。
“当然,为以防万,让警察悄悄寻找也未尝不可。只要让警察查到他现在所在地方,然后报告家里就行。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目地,其实也可以让警察远远地暗地里监视。如果这样做话,只是暗地观察,不干涉他任何行动。切慎重稳妥行事。为不至于扩大事态,没有别办法。步走错,后悔莫及。先把话说在头里。”
二十日晚上,清显住在大阪饭店里。第二天大早,离开饭店,乘坐樱井线火车在带解站下车,在带解町家名叫“葛屋”比较低廉旅馆里订间房间。然后立刻雇辆人力车前往月修寺。沿着坡路心急火燎而上,在乎唐门下车。
他在门厅紧闭白色拉门外叫门。个男仆出来,问过姓名和来意,让他稍候,自己进去。片刻,老出来。但是,老毫无让他进门之意,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住持尼表示不见来客,更何况弟子不能见客。于是,清显吃闭门羹。清显对此多少有点心理准备,所以他没有执意强求,暂时先回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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