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
愤怒地嘶喊。
接着听到撕扯声。他在嘴上贴
防水胶带，然后坐在身后
皮椅上。
隔着胶带嘶喊，哀求他不要这样对，但事情还是发生，无力改变。
听到男人声音在身后响起——口气冷静，声域高得出乎意料。
“喂，在这里……不，还是你们回来吧……没错。放回收桶和垃圾桶那里。院子后栅门和公寓后门都开着……两个应该就可以。们这里情况很不错，不过你也知道，最好还是别拖拖拉拉……对……对……好，可以。”
刚才那令人痛不欲生
击应该是电击枪造成，如今痛苦终于慢慢趋缓，只是仍虚弱得动弹不得。
但身材比较壮，剃光头，双灰色眼睛里眼神，与其说是冷酷倒不如说是疏离，好像不把当人看，而是当数据看待。全是与零。如同机器般。
觉得口干舌燥。
实际发生情况与大脑分析处理之间有种奇怪距离，像断线，像延迟。应该做点什
、说点什，却好像被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给吓呆。
“会跟你走，”说，“只是……”
他将枪口微微从身上移开，往上举。
从所在之处，只能看见丹妮拉两条腿下半截。看着道鲜血从她右脚踝往下流过脚背，流过脚趾缝，开始凝聚在地板上。
听到男人手机响。
他接起后说：“嗨，宝贝……知道，只是不想吵醒你……对，临时有事……不知道，可能早上吧。等这边结束以后，带你去‘金苹果’吃早餐怎样？”他笑声，“好，也爱你，做个好梦吧。”
顿时泪眼迷蒙。
隔着胶带大喊，喊到喉咙火辣、刺痛，心想或许他会射杀或把打晕，只要能结束此刻剧痛，怎样都好。
丹妮拉说：“等下，不要……”
声枪响打断她，装消音器之后枪声音减弱不少。
刹那间，被阵细细红雾蒙住双眼，而丹妮拉坐在沙发上，那双黑色大眼睛之间正中央开个洞。
尖叫着要冲向她，不料体内每个分子忽然都卡住，肌肉也因为痛苦莫名而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重重摔倒压垮茶几，整个人就在碎玻璃当中发抖、低号，并告诉自己这不是真。
抽烟男人将无力反击两条手臂扭到背后，并将手腕交叉成十字状，再用束线带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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