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在。”
“
不知道该怎
想或该有什感觉。然后又怀疑……”
她仅存
些许冷静也消失
。就像看着冰块破裂。
“你怀疑什？”问道。
“是说……你真是你吗？”
“什事？”
“能进来吗？”
她静默片刻。接着门锁弹开。
发现丹妮拉缩靠在角落里
座贵妃缸旁边，膝盖抱在胸前，眼睛又红又肿。
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当着面全身发抖、情绪崩溃。
“知道，可是你……”
“他不是爸爸。”
从沙发床站起来，往火里又丢块木柴之后，拖着沉重脚步穿过厨房，走向房子另头，脚下硬木地板被压得咿呀作响。
这个房间几乎冷得无法入睡，但丹妮拉已经把楼上床组剥光，还从壁橱里搜刮来更多毯子。
四面都是木板墙。角落里有台电暖器发出亮光，让房间里充满烧焦尘味。
“安琪拉是谁？”
“朋友。”
“女朋友吗？”他脸在火光中泛红，“还有最想知道是……你驾照考过吗？”他浅浅笑，“要很自豪地说，已经拿到学习驾照。”
“那太好。他带你去吗？”
查理点点头。
“你看不出来是吗？你分辨不出来吗？”
她说：“没法不去想跟他在起这个月。想到都会起鸡皮疙瘩。”
“你们生活怎样？”
“贾森，别这对。也别这对你自己。”
“每天在那条长廊上，在那个箱体里面，努力想找到回家路时候，总会想到你们俩。也不愿意这样，但你设身处地想想。”
已经满十五岁。
他生日是十月二十日。
“嘿”声，他转头看。“生日快乐。”
“你在说什？”
“错过。”
“你在说什？”
“怎知道你就是贾森？你说你在十月初走出们家门，直到今天早上在警察局之前都没有见过。但怎知道你就是爱那个男人？”
蹲下来。
“看着，丹妮拉。”
她照做。透过迷蒙泪眼。
她说：“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
“你现在就在面前，也那爱你，可是再想到你其他那些分身……”
“他们现在不在这里，丹妮拉。”
“他们想啊。”
浴室传出个声响。
是啜泣声。
敲敲空心门。
“丹妮拉？”
听见她屏住气息。
妈，心好痛。
把被单和毯子拉高盖住査理肩膀，亲亲他额头。已经好多年没有替儿子盖被哄他睡觉，因此试着好好享受这刻，让时间过慢点。但正如同所有美好事物，这刻过得特别快。
査理在火光中注视着，问道：“爸，你还好吧？”
“不好，不太好。但现在和你们在起，这才是最重要。那另个……你喜欢他吗？”
“他不是爸爸。”
丹妮拉张开膝盖，往中间爬过去时，她将拉靠在她胸口，手指轻抚头发。
她问道：
“哦，对啊。”
“过得怎样？”
“还好吧。”
“你们做什？”
“去看电影，上馆子。然后就跟乔尔和安琪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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