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可还不老。”
“什呀,和你是同年吧?”
“比你出生还要早哩。”
“是啊。所以你失业,而还在工作呢。”
大家有句没句地闲聊着,时不时冒出阵哄笑。不知不觉间,又过去好个几钟头,这时候便有几个人提出该回去,于是大家都纷纷起身准备回家。糟糕是,外头天气突变,居然下起瓢泼大雨。大家都没带伞,商量下,都觉得冒这大雨冲到车站话,全身肯定都要湿透,
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也有过类似经验,至少经常会遇到些比较奇怪事情。比如说,某天想去某家小饭馆时候,突然就发现自己找不到小饭馆在哪里。那家小饭馆明明去过很多次,而且饭馆所在那带地方也都是自己平时经常去,饭馆大致方位也还记得,可就算个巷子个巷子地找下去,最后也还是找不到。这时候就会禁不住想,说不定是这家店关门,再不然就是搬家。可是,过几天再路过那里时候,突然又看见那家小饭馆,这就说明前几天没有找错地方,那为什当时就找不到呢?想只能说当时是被狸猫(1)迷住,不然也没什更好解释。
有时候也会想,到底这种事情是只有个人经历过,还是不管谁都曾经遇到过呢?虽然确实很希望知道答案,可是又不敢贸然去问旁人。因为如果直接去问,而问出来结果是这种事情竟然只有个人经历过,那就等于是把自己缺点,bao露,以后再和这些人见面时候,难免会觉得比较尴尬。出于这样考虑,到现在也没有问过旁人。
有间酒馆就是这样。那酒馆是和朋友们参加完宴会或派对之后去小酒馆。在记忆里,去这间酒馆时候就算不预约,也从没有碰到过客满情况,这点还是让人比较满意。反正找间新酒馆也很麻烦,所以大家自然而然地就经常去那里。不过比较古怪是,有时候并没打算到那家店去,可走着走着,不知道什时候那间酒馆就在面前;更古怪是,如果换作白天,即使走遍那带也找不见那家店,而且好像连店名字都记不清楚。有回试着问问朋友,他们都认为定是醉得太厉害,连喝酒地方都弄混——反正就是弄得很难为情,于是后来再也没问过。
有天晚上,又和些朋友来到这间酒馆。聚到起喝酒原因已经记不得,总不外乎是谁换工作,或者谁升职之类事情。
“但是,公司里们同学可越来越少。”有人说。
“你弄错吧?你以为那些号称辞职不干家伙真是不干吗?其实有不少人就是换个地方继续工作,只不过谁都没有说罢。”回答道。
“不是不是,真正辞职人确实有很多,”另外个人说,“山田、佐仓、丸尾、野口,还有藤木,不都是辞职吗?”
“藤木是调动工作,”纠正说,“那家伙去亚马逊分公司。”
“是吗?嗨,反正不管怎说,辞职、换工作家伙相当多啊。”
“那也就是说,”又有个什人说,“们都老,在公司年头越来越长,同学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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