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里又是什样子呢?”
“没有店,们都直接拿到家里——啊,不过,说不定只是们自己把那个当作是家呢。那是间小屋子,位于两间没人住房子中间。那个小屋子像是用许许多多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石头堆起来。小石头只有米粒那大,大石头说不定要有大人头那大。那些石头就像木工做出来木制品,全都很平滑很紧密地组合在起。远看时候,感觉像是座砂石堆起来小山;可近看话,不知道为什就有点儿觉得像家样子。”
“原来那个人不是无家
“越说越糊涂。那这个男到底是哪里人啊?”
“哎,说过那个人是男吗?”
“呃?!是女?”
“也不太清楚。”
“等下,”感觉自己真要被弄傻,“换句话说,这个人名字可能叫‘尧古索托豪托夫’,也有可能叫‘古特修-路修’,还可能叫别什;国籍不详,性别也不详——这就是你讲?”
那个,刚刚说到哪里?”
“刚刚说到……对,这位没有名字吗?”
“尧古索托豪托夫。”她这回答。
这个名字很奇怪。如果说是真名话,至少可以肯定不是日本人名字,也不像美国人名字,中国人名字也不太可能。
“是俄国人?”
“正确!而且呢,年龄也不详哦。”
“什呀!定是因为你们都是些小孩子啦,如果是大人话,至少能判断出性别和年龄吧。”
“真吗?可是,就算到现在,要是再让看见像那种样子人,肯定还是判断不出来。”
“那你就说说看,那个‘尧古索托豪托夫’到底是个什样子人呢?”
“那个人脸上什特征都没有,性别呀、年龄呀、人种呀,点儿能让人推测线索都没有。头发颜色呢,唔,打个比方说,就像幼儿园小朋友把所有蜡笔都涂到张纸上混合起来那种颜色。衣服也是拿各种各样碎布缝起来,样式很差劲,点儿整体感都没有:说裤子不像裤子,说裙子不像裙子,不知道到底是什。而且再仔细看话,那其实连衣服都算不上,大概就是拿很多布头把身体裹起来。从布头里面伸出来部分——也就是说手呀脚呀脸呀之类部分,总是黏黏样子,像是涂厚厚油脂样。这个人很少说话,就算小孩子们拿着坏掉玩具过来,最多也就是说上两三句话而已,不过他总能把玩具修好。”
“不知道,不过不大像俄国人。其实也不大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人名字。”
“什意思?”
“因为从来没有听本人说起过自己名字啦。那个名字完全是小孩子们猜。据说有个小孩子——是个比那时候还要小孩子——看到,边修玩具边说‘尧古索托豪托夫’,所以大家就管叫这个名字。不过呢,也有其他小孩子坚持认为听到是‘古特修-路修’,而自己听到是‘努瓦伊艾伊路莱伊特豪泰普’。”
“什啊,你们知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名字啊?说不定因为他是外国人,而小孩子听到外语,总会觉得怪怪吧。”
“那种事情也有可能哦,不过反正又不是什重要事,而且平时总是用日语和小孩子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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