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不想离开医院回家。他让小谷先回去,自己个人坐在急诊挂号处前沙发上,等着送矶田太太救护车到来。
楼道那头门被撞开。几个急救队员推着带轮子担架进来,不时发出尖锐金属撞击声。不用看,担架上躺着就是矶田宪子。吉敷默默地看着急救队员推着矶田夫人从自己面前走过。手术室门被打开,担架推进去同时,手术室灯亮。
抢救人员动作都非常迅速,配合得井井有条。矶田宪子被推进手术室之前那瞬间,吉敷看见她那张失去血色脸
听护士这说,走向出口吉敷和小谷停下脚步,返回值班室,敲敲门。
“请问,袋井居民公寓患者叫什名字?”
“啊,是个家庭主妇,叫矶田宪子。”
吉敷呆住,像根棍子似戳在那里动不动,心说这下可糟,真不应该把矶田夫人个人留在家里。
“矶田太太她怎?生病还是受伤?”吉敷愣半天才问值班护士。
“咳——”吉敷叹口气,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只简单地问几个问题也不行吗?”
“有可能话,明天再问吧。明天上午您先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如果病人身体状况有好转,坚持得,会同意你们过来。”
“这说,现在们只能回去?”
“作为医生,希望你们这样做。”
“明白。”吉敷说完,和小谷起转身往回走。医生要回办公室,说顺便送送他们,就跟他们起向出口走去。
甲斐佳子被送到筑地第三医院。吉敷和小谷赶到医院,问清楚病房在哪儿之后,两人肩并肩在夜深人静病房走廊里走很长段路,来到挂着“甲斐佳子”牌子病室门口。
个中年医生刚好从里边出来,上下打量吉敷和小谷番,问道:“警察?”
“对。”吉敷和小谷很有礼貌地点点头。
“今天晚上最好不要打搅病人。”医生说。
“精神上受到刺激太大吧?”吉敷问。
“受伤,详细情况还不太清楚。”
“怎受伤?”
“好像是从五楼阳台上跳下来。”
吉敷语塞。
这是怎搞!吉敷心里堵得慌。矶田夫人死,吉敷感到自己是有定责任。甲斐留广摔死以后,他没觉得有什,认为那是甲斐留广自作自受。但是,矶田宪子由于自责而跳楼,如果也死,他吉敷责任可就大。不管怎说,甲斐留广死也是在他追逼之下造成。
快走到出口时候,忽然听见电话铃声响。由于病房楼道里很安静,电话铃声听得非常清楚。
“恕不远送。”医生向两位刑警鞠躬道别。
这时,值班室门开,值班护士急急忙忙地从后边跑过来,“有急诊!”
“知道。”医生回答说。
“又是袋井居民公寓!”
“是,身体也非常虚弱。”
“不管怎说,丈夫就死在她眼前,受到打击太大。”小谷小声说。
“还不只这些,”医生摇摇头说,“她流产。”
“啊?”两个警察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怀孕都三个月,般不会流产,可是……总之,现在她身心都处于最坏状态之中,需要你们给予充分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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