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边那个街角拐过来,从家阳台下面通过,在那边那个十字路口往左拐,然后就消失。”甲斐佳子解释道。
“嗯。”吉敷点点头,走到阳台上扶着栏杆往下看。这带都是比较低矮建筑,只有正面座六层楼,显得非常突出。
“那座大楼是什?”
“听丈夫说,那是座综合居民楼,叫户冢大厦。”
“哦。”下去以后再到那边打听下——吉敷心里盘算着,又问,“那辆车车牌号您记得吗?”
“是。那辆车还在这里转。丈夫把电话挂断以后,立刻跑到阳台上去看,看见那辆车又转过来。”
“原来如此。不过,那时候开着那辆车也许是个长得跟你丈夫差不多人吧?您是在离他很近地方看到他吗?”
“您要是这说,距离确实远点,而且还戴着墨镜,认错人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九月三号那个星期二,绝对是丈夫,看得非常清楚!”
“也认为三号那天您没认错。”
“您说丈夫那是在干什?”
“是这认为,因为下个星期二也是他在开那辆车。”
下个星期二?吉敷全速开动着大脑:“您说下个星期二是指九月十号吗?”
“是。”
九月十号,正是绑匪让吉敷在红色公用电话之间奔跑日子。
“时间固定在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面转是八月初,好像是六号。”
“从那以后直转?”
“是。每星期二都来。觉得奇怪,所以到星期二就站在阳台上看。不过,九月十七号那个星期二没来。”
“这件事您跟别人说过吗?”
“说过,八月里跟丈夫说过。”
“车牌号?没顾上记。”
“还有没有其他反常事?”
“其他反常事?啊,对,在咖啡馆里,个叫人讨厌男人拍肩膀,问是不是甲斐老婆,不理他,他就对说,你要当心啊,你丈夫借很多钱,将来你得还钱,得用你
“也不知道。您能告诉具体在哪带转吗?是说那辆车。”
“请您跟到家阳台上去。”甲斐佳子说完,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吉敷和小谷跟在她身后。
前来吊唁人已经不多。穿过摆着甲斐留广遗像灵堂,甲斐佳子站在阳台前边。
看着甲斐佳子身影,吉敷想起隔壁矶田宪子也曾站在这个位置上,跟他说,抱着要洗衣服去阳台时候,突然看见个黑影爬过来。
吉敷产生个错觉:这里是矶田宪子家。两家布局完全样,而且今天那边也布置灵堂。
“是,基本上是在那个时间。”
“九月十号那天也是吗?”
“也是。”
可是,那个叫川口宏孩子,已经在前天,也就是九月九号,在自己家附近被人拐走,那辆白色车为什还要来呢?
“您说过,十号下午四点五十五分,您丈夫给您来过个电话,是不是?”
“您跟他说以后他有什反应?”
“他好像也觉得很奇怪。在看来,当时他也不知道那辆白色车为什在这儿转。可是,九月三号那个星期二下楼去看那辆车,开车竟然是他!”
“您丈夫?”
“对。”
“您是否认为您丈夫直在开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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