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某种原因,对这种胸针来历多少还知道些。这种胸针在日本是买不到。这是新加坡当地特产,是在真兰花上裹上层金箔做成。但是像你这样名声在外、地位显赫人戴它又显得太寒酸点
御手洗仍然不慌不忙地搓着手,摇晃着双肩,嘿嘿地坏笑着,高兴极。
“秦野先生,你身上想必带着那个葵花图案印牌[8]吧?”
“你说什?”
“你就是专门维护卡拉扬这位幕府将军权威徒子徒孙!”
“今天真是来错地方!”
“而托斯卡尼尼[4]和黑泽明[5]曲子有点相似,都有着军队式严格和丝不苟精神。”
听御手洗这说,这位著名音乐家不屑地扭扭头。
“你这种理解目前还算不上主流。”
“叫卡拉什那位老先生对第三乐章诠释看也很另类。”
“你,你竟敢称呼他‘卡拉什’!……”
,大概总不是什问题吧?”
“你胡说些什!”
大音乐家脸涨得通红,脑门上已经冒出热气。
“先生请千万息怒,想你定误会本意。是说历史上不少大音乐家在这个问题上都存在着片面理解和误会。其实也非常崇拜古典音乐。这不,你进来以前正听着柴可夫斯基这首《悲怆》呢。”
“噢,你也爱听《悲怆》?那可是首瑰宝似名曲。”
秦野大造愤然说道。他站起身来,拿起皮包和那件做工精致外套就想离去。
“请便!想回去话请从这边大门走。外头风刮得正紧,三月风有助于你脑子好好冷静番。不过遗憾是,送给你别在胸口上万代兰胸针这位女子,怕是从此再也别想找到踪影。”
听这话,大音乐家朝外走巨大身躯突然停住,然后缓缓地向御手洗方向转过身来。
“你怎知道?”
这恰恰也是疑问,惊愕地看着旁边御手洗。
音乐家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指挥第、第二乐章总感觉还算可以,但到第三乐章后半段,就想起那位巴斯特·基顿[6]来,要不就让想起动画片里撞在墙上汤姆和杰瑞。看用它顶替《舰队进行曲》[7],用作弹子房背景音乐倒还合适。”
“你胡说八道!”
大音乐家勃然大怒地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
“你顶多不就是个偷偷查访婚外情什私家侦探吗?还敢在面前扯什音乐理论?你得清楚自己是什身份!竟然对这位世界闻名大音乐家说三道四!”
“评价正和先生样。这首乐曲听起来如同向着死亡这个宿命步步走去,仿佛永远循着轨道运行行星,冷静地思考着人生真谛。”
“说得好……看来有些方面你还能说出点有道理话。本人倒是最欣赏卡拉扬[2]大师作品。”
“也听到过关于他些评论。他跟你样,在乐曲速度控制上算是高手,但对于秦野先生你这种学院派音乐家,拿森鸥外[3]小说做个比喻会很有意思。那位俄罗斯大师风格,和森欧
外所写《雁》那篇文章,有种文学上共通之处。”
“卡拉扬作品里常常透出股静谧意境,那才算是真正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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