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是真？”
“再给
点时间就全清楚
。待会儿再给你打电话。你
定得记住，今晚将要发生事情十分重大，但是你也不能慌，好戏开场时会给你发暗号，所以没开始以前你尽可以放松些。”
“会给什
暗号？总不会真跟演戏样，开场前先响铃吧？”
“没错，会响铃。”
“喂喂！御手洗，你怎连他们会干什都知道？”
“这些事以后慢慢再跟你说！你通知店里：老人他们如果来，还按普通顾客那样接待，叫个服务生过去请他点菜，该怎办就怎办。老人也许会要碗不放盐糙米粥。总之说这些事今晚肯定会出现，连他们剧本都拿到手。会儿那辆奔驰车在停车场停好后，你和几位警官得给打起点精神来。刚才向你说过那些情节，就像写好剧本样定会上演，但是另外再出点什意外事可就猜不着。这些话请你尽快转告丹下警官，在旁店长你也要告诉他下。通知完以后，你还坐回厨房旁边座位上等着。你旁边屏风刚才动过以后，应该能看得见丹下警官他们位置，你要时刻注意他们那边动静。”
“那你现在在哪儿？”
“你问？在惠比寿。”
“惠比寿？你这时候还跑到那儿去干什？而且你人在那远地方，怎对这儿切都这清楚……”
都拉上窗帘，经过门口第京滨高速路和路边楼房全都看不见。店里客人并不多，看就知道御手洗并不在里头。如果说能看见，就只有正面玻璃门。透过玻璃虽然能看见S餐馆部分外墙和刚拉上窗帘部分窗户，但是根本看不见任何外边建筑物。
又回到店长身边向他询问：“御手洗对你说过他今天来过这儿吗？”
店长听瞪大眼睛，连连摇头说道：“根本就没和他见过面。”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御手洗那不耐烦声音。
“石冈君，这些话以后再说！你告诉店长，靠近厕所那两张桌子得先空着，其中张，也就是离厕所较远那张桌子给丹下警官留着。会儿他们几个要坐那儿。”
“你这个习惯可不好，关键时候老喜欢问这问那没个完。同件事问几遍就没意思。这边正忙着呢！”
“你现在在忙什？难道你不来这儿？”
“想或许也会过去，但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好戏开演时间。这边还有好多事要办。”
“今天这里到底要发生什事？”
“还得接着搞些调查，但基本上已经清楚，没把握事还不能说，因为弄不好可能事关人命。”
“哦，知道。那最里头那张桌子是给谁留呢？”
“今晚有伙人会乘辆乳白色奔驰车到餐馆里去。想他们定想坐在那儿。刚才对你说这些，你都记下来没有？”
“等等！”
边让店长帮拿着电话，边掏出记事本。
“奔驰车车号是品川33，后面数字是91××。会有几个穿着黑西装男人跟着位八十岁白发老人到那儿去。人数大约三四个吧。老人不坐椅子，看他会坐在带软垫沙发上，面朝厕所方向。他刚坐下不久就会站起来，到那部绿色电话机那儿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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