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按照时间顺序,事情经过是这样:首先,那位身份不明女人会给秦野大造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急于见到他,对吧?然后秦野接完电话会打电话通知石冈先生
其实心里倒真想让他们这样做,但是因为害怕,最后没敢说。
他们贴身穿着灰色或者棕色厚衬衫,外头再套件绣着什建筑公司名字工作服。虽然他们装扮成建筑工人让人觉得体格太壮,但粗粗看却真有几分像。
打扮得最特别还是丹下警官,他身穿件蓝底白色图案毛衣,十分醒目,而且上面图形也相当有趣。那是幅个男孩和个女孩围着个雪人做游戏图画,还有条狗在旁边。两个孩子模样非常可爱,和这件毛衣主人形成强烈对比。
好奇地凑近他毛衣多看几眼,丹下警官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件毛衣是临时从小舅子那里借来穿穿。”
到他们桌子去途中曾向大门外偷偷瞥眼,发现停车场边上停着辆白色面包车。看来丹下警官虽然外表看上去吓人,但对于上级交代事,做得还是挺周到,这正是他个优点,御手洗也常常对提起。
五点半整,丹下警官等几个人推开店门进来。他还是平常那副模样,标准大背头梳得油光水滑,两眼炯炯有神,撅着嘴像是正准备训人,看就不会给人留下什好印象。可是如果和跟在后面那四位老兄比起来,他这副嘴脸还算是最可爱。
看上去后面那四位警察个个都不是善茬儿,知道说他们是警察,不知道会以为来帮黑社会流氓,而且还得是流氓中挑出来最凶神恶煞角色。你瞧,这几位刚进门,差不多就把中岛店长和腿都吓软。女服务员个个吓得抱头尖叫,跑得快已经溜到屏风后头躲起来。
中岛还真不愧是店长,向他使个眼色后他就壮着胆向他们走过去,按御手洗交代那样,把他们五位安排到厕所附近那张桌旁坐下,然后再按商量好那样,搬两把椅子放在旁边。等他们都坐好后,服务员这才战战兢兢地给他们送上水来。也到他们那儿打个招呼。
“哦,石冈先生,有些日子没见。”
丹下警官大声说道。平常他说话就是大嗓门。
“御手洗对你说过没有,这里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事?”
丹下警官坐直身子向问道。
“这个……”
暗暗提醒自己,这个问题可得好好考虑后再回答,而且还得把情况整理分析后才能说明白。定定神,然后慢慢把自己知道告诉他。
向他交代清楚花好长时间,可是看他直听得十分认真。听完后,他满脸不耐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是啊!辛苦你们几位。”回答说。
“这几位弟兄虽然形象差点,但都是四科同事,从旁边数起,依次是青柳、角田、藤城和金宫。”
丹下警官倒不怕揭自己人短,把丑话先说倒也挺自然。他刚介绍完,那几个相貌凶恶警察挨个儿和点头打招呼,这场面大概看起来也挺滑稽。
“这几个弟兄长相太凶,要让他们去盯梢很容易,bao露,所以老得拿点报纸杂志挡住脸,或者让他们戴副墨镜。”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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