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硬充好汉,知道你这个月零花钱快花光。”
“正因为快没钱才想赢点钱花花。本来是想押千美元,想到你输得太惨也不忍心。你这杯咖啡喝完吧,那咱们起过去问问看?不就是再去趟那座公寓问问吗?能赢个百美元也值。”
“看来意大利人可真是不赌点钱就不想动呢。”
“那就对,打从恺撒大帝时代起就是这样。”
“那就言为定,比利。再重复遍刚才说过话:只要阿卡曼先生尸体已经证实被巧妙地运出去,你可就别再坚持什这不是桩谋杀案话。”
。”
“也许是那样,比利。但遗憾是,这种情况可能性极小。”
御手洗不容辩驳地说,比利无奈地摊摊双手。
“你也太过自信吧,洁。”
“只是说这种可能性不大。要是太过自信话,应该说这种情况完全不可能。当然真要那说也没什不妥,因为这桩谋杀案完全是明摆着事。”
“那还用说吗?”比利边站起身来边回答。
“如果那样,那位在大厅执勤保安未必认识凶手。事件已经过几天,波士顿警署还没来过人向保安调查,保安也并不觉得这里发生过什事。也许是他们不认识凶手偷偷配过大门钥匙,趁他们不注意时溜进公寓作案。也可能凶手在大厅打电话骗阿卡曼先生开门,然后大模大样地从电梯上到三楼。保安即使当时记住他,过这多天也该记不清模样,况且这久保安并没听说出过什事。”
“那当然,明白,洁。那们走吧?”比利在旁着急地催促道。
“从朋友手中赢上百美元,总归不算是件太高兴事啊!”御手洗说着站起来。
“你敢和打个赌吗,洁?”
御手洗苦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你如果想输点钱那就请便。”
“这件事马上就能弄明白。只要找那位在大厅执勤保安问不就全明白?问问他,九月十四号傍晚是不是见到弗雷德·阿卡曼先生尸体被运走?”
“比利——”
“不用说,知道,洁。”比利伸手制止御手洗,“当然不会傻到问他看见尸体没有。只要问问他有没有见到棺材运出去;如果没见到话,就问他有没有见到体积比较大箱子,或者个衣柜,或者橱柜、大皮箱之类东西被运走;再没有话,有没有搬走过什包起来大沙发,总之就是问问门里运出去过这类能藏下个人东西没有。想保安答复肯定只有个,那就是:NO!最近正闷得慌呢,押上百美元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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