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楼房之间也设有栅栏，上面还围着铁丝网。也就是说，公寓楼
左右两头都没有朝外通道。
“这
来，从公寓楼前面想绕到后面去就很麻烦，可得多走不少路呢。”
御手洗从前面回头说道。他们走过学校所在大楼，前面又是座楼房，从这座楼向右拐，再顺着墙根走到底，再往右拐就能看见条狭窄小路，大约只能勉强通过两辆车。小路右边是片脏乱不堪旧楼群。前面有处空地，巨大垃圾桶胡乱地摆放着，里面装着从各座楼里收集来垃圾，左边是排排仓库。
“垃圾收集站啊。这条路看来还挺危险。”比利说。
“嗯。这条路很难见到人，如果在这儿杀个人也很难被发现，告上法庭都很难找人证明他
“这座公寓楼还真挺漂亮，外墙全部用砖砌成，只有五层，涂成乳白色，每扇窗户都很大，看来屋里定亮得很。”御手洗边走边说。
“是啊。而且从窗户往外看，查普曼大街对面这家扎考拖车公司和旁边那几家商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是。可是到
晚上，公寓楼房间如果不拉上窗帘，从对面扎考工厂看过来不也能看得很清楚？这五层楼房就像五层玻璃演播室那样被人览无遗。”
“是啊。不拉上窗帘，这座公寓里就毫无隐私可言，何况这面正对着人来人往大街呢。”比利附和着。
“还有不少有意思情况呢。靠扎考公司这边方向，也就是公寓楼右边墙壁上开好几扇窗。如果看风景话还挺不错，但是这面墙和旁边这家住户草坪挨得这近，几乎没留出什空隙。这家住户院子四周虽然有很高金属围栏隔着，可是万出失火之类事情，那边住户完全可以从楼上窗户跳进这边草坪，那来，准把这边德国农场主似家人吓个半死。”
”御手洗说。
“她叫罗拉，好像叫罗拉·斯芬。电话号码就写在那所学校牌子上，
可记不住。”杰德稍显不耐烦地说道。
“她岁数大概多大？”
“她戴着副眼镜，是白人，脸上表情冷冰冰，岁数好像不大，也就是三十岁前后。”
“她结过婚吗？”
“真是这样。”比利很赞成这个看法。
“还有个很明显特点，公寓楼另面墙，也就是靠西边朝着阿卡曼子弹美术学校这面墙上却连扇窗户也没有。”
“真？”
两人朝学校所在楼前走去。果然，正像御手洗所说，公寓楼面对美术学校方向墙壁上扇窗户都没有，只是平平整整面砖砌高墙。
“想也许是学校这座楼建得早，而公寓楼是后来盖，两座楼之间间隔又太小，所以公寓楼这边不好再开窗子吧。如果有窗户话，搭块木板就能爬进对面楼里去。即使开窗户，也只能看见旁边楼里房间，既不通风也见不到阳光，所以干脆就堵上。”
“这倒没听说过。”
“OK。谢谢你，杰德。比利，咱们走吧。你那百美元准备好？”御手洗说。
“秘书结没结过婚跟那件事有什关系？”
“切都是有关系，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们走吧。”
不过两人并没有直接到学校去，而是先在公寓周围转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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