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待在自己家里还舒服点。”
玲王奈面露笑容,专心地听着。
“那天夜里,杯酒下肚后心情不错,就问洁个问题。但这个问题傻得可以,后来直为此后悔。是这问:洁,你喜欢人这种生物吗?他说,嗯,当然喜欢。听起来显然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他又说,喜欢大脑神经传导回路,所以对大脑所有者,人类本身,当然也喜欢。这也是他贯思路和逻辑。接下来他说,就像喜欢狗和啤酒样;也喜欢你,还有大海、斯德哥尔摩街巷和游艇,都是样喜欢。
“告诉他,问不是这个。那时想起幼年时艰辛,刚懂事时父亲就遇害,为此吃许多苦。但是在欧洲,像样不幸有整整代人,都是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亲人和好友。小时候,母亲为养活和妹妹不知吃多少苦,况且她还是贵族出身,比常人遭受磨难更甚,连起码自尊都无法保持。
“可是那段时间里,对母亲并没有什特别感情。自然,通常意义上爱和感激,这些都是有,你能理解吧。在心目中,母亲就像是透明。真正意识到母亲存在,是在发现她精神已经不正常以后。刚开始读高中那年,母亲发病,被送进疯人院。只能边在慕尼黑家牛奶店做工,边读书,还要天天去看望母亲。她早早就会到会客室等,坐在那里编织些衣物,或者在纸上画些怪物似动物。看到她时,才真正从心里意识到爱这种感情本质是什。
“母亲编织东西没什价值,也没有什用处,只不过是反复机械性劳作成果,就像大片蜘蛛网似。她喜欢把自己织东西给看,笑着盼望能夸奖她几句。
“只能拼命想着夸奖话语,想让母亲听高兴。还是个孩子,还想不出那多夸奖话,所以心里特别难过,受到意想不到深刻伤害。从那时起才明白母亲对们爱有多深,这种感情却只能用相反方式让体会到。正是从那刻才开始知道什是爱和悲伤,什是心里伤痕。
“这些事情虽然没有专门和妹妹好好谈过,但想她心情应该和样吧。对于来说,接下来结那次婚也很欠考虑,给自己平添不少烦恼。前妻心里也曾留有阴影,平日里要靠酒精麻醉才能活下去。往往右手刚接过干模特挣来钱,左手就把它送进酒馆买醉。当时还尽量不让母亲知道前妻这种坏习气,母亲要看到会更加生气。她狠狠地骂过前妻,几乎是连哭带喊,但是这做,对于改变她习气于事无补。”
住口,自然地笑出声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尽量不去看玲王奈有何反应,只凭感觉知道她还在静静地听说。这些陈年痛苦回忆就像地层下堆积高压瓦斯,深深地郁积在心里。今天无意中提及过去,就像拔掉心中栓塞,压在心里话不断喷出来,想压也压不下去。
“对洁说,想问不是你回答;意思是想问问你,心里喜欢过谁没有?你是否感觉过与另个人心灵相通,完全能体察对方痛苦,并把它当做自己事,真正在情感上融为体,共同体会对方悲哀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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