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是什?”
“他们说哈利牵涉进某项黑市生意。”
“哦,没有。”库勒说,“没有,那是不可能。他是个很有责任感人。”
“库尔茨似乎觉得这事有可能。”
“库尔茨不会明白个盎格鲁-撒克逊人心里怎想。”库勒回答道。
“有什不该呢?”
“她是匈牙利人,她父亲曾经是纳粹,这是他们说。她怕俄国人要逮捕她。”
“他们为什要逮捕她呢?”
“他们为什要做这些事不是们直都能弄明白,也许只是要表明跟个英国人做朋友是不健康。”
“可她住在英国区啊。”
进去。”
“你永远也休想教会这些欧洲人成为好公民。这可是他责任啊。”库勒端着杯子忧心忡忡地沉思会儿,“马丁斯先生,车祸这事儿就是这怪,两份报告永远也不会讲得模样。知道吗?就连库尔茨先生和在细节上也存在分歧。事情发生得那突然,咣下就撞,你根本想不到要去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只能等事后再去慢慢回想。想他是在努力理清前前后后头绪时把事情给弄混,没分清楚们四个。”
“四个?”
“把哈利也算进去。那人还看见什,马丁斯先生?”
“没什有意思——不过他说哈利被抬进房子时候已经死。”
“这可拦不住他们,从俄国人司令部开吉普车过去只要五分钟就到。街道上照明不是很好,周围也没有很多警察。”
“你替哈利给她送去些钱是吧?”
“对,但应该没有提起过这事儿。是她告诉你吗?”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库勒将手中酒饮而尽。“喂,”他拿起电话说道,“对,就是库勒上校。”他把听筒贴在耳边坐下来,脸上露出悲伤而又不失耐心表情,某个说话声音从很远地方流入房间。“对,对。”他目光落在马丁斯脸上,但它们像是在看着他身后很远地方:那目光平淡、疲惫而又和善,就像是盯着宽阔无垠海面。他说:“你做得很对。”语调中露出嘉许,然后又带上丝严厉,“当然会送到,说话算话。再见。”
他放下听筒,只手疲惫地搭到额头上,就好像是在竭力回想某样非做不可事情。马丁斯问:“你听说过警方所说黑市生意吗?”
“对,他奄奄息——这也没多少差别吧?再来杯吗,马丁斯先生?”
“不,不想再喝。”
“啊,倒还想再来杯。以前很喜欢你朋友,马丁斯先生,现在不想谈这事儿。”
“也许还能再来杯陪陪你。你认识安娜·施密特吗?”马丁斯在威士忌刺痛舌头时候问道。
“哈利妞儿?见过她次,仅此而已。事实上,她身份文件是帮哈利搞定。觉得这本不该是向陌生人坦承那种事情,但有时候就只有打破规则才行。人道也是种责任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