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噢，
该回去干活
。”他看到赫卡比太太正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她那副凶神恶煞
模样真会吓死
堆人。“刚刚告诉你，你觉得有
“不知道。就只是听到它说‘谁知道’。另外，还听到它提到个名字。”
“个名字？什
名字？”
“好像是汉纳福德，听起来很像是汉纳福德。”
汉纳福德。
“也有可能是听错，因为那个名字只听到它念次。不过，它骂脏话绝对没听错！”
“真？真有意思！当年还在你这个年纪时候，曾经想过要当侦探，或是当军人。没想到后来真实现。实现半。”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刺青，“事后想想，当年实在应该去当侦探才对。”他轻轻叹口气，仿佛在告诉，当军人并不像漫画书里描写那光辉灿烂。
“那，奥斯本先生，你记不记得那只鹦鹉还说些什别？”
他哼声，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看你这种锲而不舍精神，好像真拼命想当作家，不过，你真觉得这件事有那重要吗？”
“真。真很重要。”
奥斯本先生迟疑下，思考下，然后说：“其实那天鹦鹉讲得含混不清，并没有完全听懂。”
“那只蓝鹦鹉，骂脏话像机关枪扫射样，真是厉害。”
“应该吧。”
“科里，老实告诉，你问这些，到底想做什？”
“想当作家。”编个借口，“觉得这种故事很有趣。”
“作家？你是想写小说吗？”
“那天，绿色格拉斯……呃，凯塔琳娜·格拉斯小姐说，那只鹦鹉听到那首曲子就发疯。这你还记不记得？”说到这里想下，“那首曲子叫《美丽梦》。”
“《美丽梦仙》。”他纠正，“嗯，记得。那首曲子就是蓝色格拉斯小姐教。”
“她教你？”
“对。直很想学弹钢琴，所以就请蓝色格拉斯小姐给上课……呃，那大概是四年前事，当时她还是全职钢琴老师，收很多成人学生。她教所有学生弹那首曲子。提到这个，倒是忽然想到，当时从来没听过那只鹦鹉像那天晚上那样骂脏话。很奇怪吧？”
“很奇怪。”
“你能不能大概说给听听？”
“嗯，要想想看。对，告诉你个秘密。”他忽然弯腰凑近，“赫卡比太太工作时候很会骂脏话。”立刻转头看看赫卡比太太在什地方，可是却没看到她踪影。她不在厨房，也不在休息室。“记得那只鹦鹉说——”说到半他忽然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谁知道？”
“你真想不起来吗？”继续追问。
“不，你误会，鹦鹉说就是这句话。”他忽然睁开眼睛，“鹦鹉骂完脏话之后，接着又说‘谁知道？’这句话。”
“谁知道？它说谁是什人？知道什？”
“是。”
“当作家可不轻松。”他忽然抬起手，手肘撑在桌面上，“你是……你是在搜集资料吗？”
“是。”心中开始燃起线希望，“没错，就是在搜集资料。”
“你是想写蓝色格拉斯小姐故事吗？”
“想写是……鹦鹉故事，”说，“会说德语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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