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妮亚·格拉斯小姐,”他继续说,“她把鹦鹉送到这里,结果,鹦鹉最后还是因为脑热病死。就在这里。”他摸摸那个铁丝网笼,“可怜小东西。噢,对,太太韦罗妮卡跟格拉斯小姐正好在同所主日学校帮忙。格拉斯小姐好像很不高兴,而且有点困惑,因为,科里,你问她堆很奇怪问题。她说你对某首曲子特别有兴趣,而且你直追问她,为什她鹦鹉……对那首曲子反应很强烈。”他淡淡笑下,“格拉斯小姐告诉韦罗妮卡,说她认为你知道某个秘密,而且,韦罗妮卡和可能也知道那个秘密。另外,她觉得很奇怪是,你有根绿羽毛,而那根羽毛就是凯塔琳娜·格拉斯小姐那只鹦鹉羽毛。索妮亚小姐说,她看到那根羽毛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说到这里,他低头看着地上,开始握紧拳头,指关节握得咔吧咔吧响,“是真吗,科里?”
很费力地咽口唾液。要是说没这回事,他定知道在说谎。“是真。”
他闭上眼睛,脸上闪过丝痛苦表情,但很快又消失。“科里,那根绿羽毛你是在哪里找到?”
“……在……”这是千钧发时刻,不说实话不行。突然感觉房间里仿佛有什东西开始像蛇样盘成团,仰起头准备要攻击。虽然地下室铺着瓷砖,在灯光照耀下感觉很明亮,然而,却感觉整个地下室仿佛突然被团阴影笼罩住。接着猛然意识到,乐善德医生悄悄移动位置,挡住楼梯口。他闭着眼睛,等着回答。要是想跑,就算能够闪过乐善德医生,他太太也会抓住。根本无路可逃。“在萨克森湖边找到
忙,不过,有两点要求。”
静静等着听他说。
“第:个星期给你多少钱,不可以让你爸妈知道。你告诉他们,个星期给你十块钱就好。为什呢……呃,知道你爸爸目前在加油站工作,因为上次去加油时候看到过他。另外,也知道你妈妈做馅饼和蛋糕卖,不过生意不太好。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知道你赚那多钱,他们心里可能会不太舒服,所以,不要让他们知道你赚多少钱,不是比较好吗?”
“你觉得应该瞒着他们吗?”有点困惑。
“当然,这要由你自己决定。不过认为你爸爸和妈妈……看你赚这多钱,他们可能都会很不自在。另方面,在你这个年纪,个星期有二十块钱,想要什你都可以买得起,不是吗?不过有点,你买东西不能让他们知道,而且不能在同个地方买。想,你要买东西时候,也许应该载你到联合镇或是到伯明翰去买。那,有没有什东西是你想要,可是你爸妈却买不起?想想看,有没有?”
想下,然后说:“想不出来。”
他忽然笑起来,好像觉得很滑稽,“你早晚会想到。口袋里有这多钱,你定会想到。”
没吭声。乐善德医生说应该瞒着爸妈,可是不喜欢这样。
“第二件事……”他抬起双手交叉在胸前,注意到他用舌头在嘴里翻搅脸颊,“……和索妮亚·格拉斯小姐有关。”
“嗯?”本来已比较放松,现在又开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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