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气什啊?没有对你发泄意思啊!你到底在不高兴什?”
里沙子突然冲着走向走廊阳郎发问。
“什?”阳郎停在隔间门前,看向里沙子,“没生气啊!怎这说?”他不耐烦地问。
“可是总觉得……”总觉得心里很不好受,里沙子说不出口。
“也许你觉得好像不太关心你在做什,问题是根本不清楚审判事,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你也没办法说得很清楚,不是吗?如果真不喝就无法放松话,那就喝呗!”
“跟得上大家,点都不勉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也没说什奇怪话。和大家起努力,跟上大家脚步,也和大家样感到疲惫,和大家样都有着必须喝杯才能放松心情。但不会像六实喝得那凶,更不可能喝到烂醉。”里沙子像在替自己辩解似不停说着,吃着腌渍夏季蔬菜、炸鸡块。今天菜口味比较重,婆婆肯定是想着要让食物能耐高温,避免们还没到家,菜就馊掉。里沙子想。
“大家比想象中还要努力。”
“但你不是候补吗?”
阳郎这句话让里沙子诧异地看着他。
“别说是候补什,说得好像打瞌睡也没关系——”
片刻后从冰箱里拿出罐装啤酒,坐回位子上,轻轻举起啤酒问阳郎:
“要喝吗?”
“不喝。”阳郎嘀咕似回道,迅速扒饭。
回荡着咀嚼声。里沙子就这样默默地听着老公咀嚼声,好会儿后——
“虽然你叫别喝太多,”里沙子冷不防开口,“毕竟罐只有三百五十毫升,所以希望你别这说。你知道每次从法院回来多疲累,多精神紧绷、无法放松吗?”
里沙子视线落在阳郎脚边。她想:这个人说得没错,到底想做什,到底想要什,连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说你要是觉得撑不下去,就别做。既
里沙子忍不住脱口而出,却被阳郎打断。
“那你要怎说?拜托!可没说打瞌睡哦。就算负荷不,也别冲着发泄啊!”
里沙子看眼这回击阳郎后,视线落在桌上。虽然想说句对不起,可是——
“要再帮你添碗吗?”嘴巴却说出不样话语。
“不必。”阳郎拿着自己碗和盘子站起来,放到流理台,说句,“去洗澡。”
“那是因为你做着自己不熟悉事啊!”
虽然里沙子认为阳郎说得没错,自己确是因为做着不熟悉事而感到疲累,但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她很是畏怯。不行,必须好好说出自己想说话才行。
“其他陪审员也说,因为要思考许多平常不会想事,要是不喝杯,根本无法放松。”
里沙子说完,随即打开易拉罐,将啤酒倒进杯子。泡沫溢出来,弄得手指和杯子外面都是,明明平常不会这样。但里沙子没在意,拿起杯子饮而尽。“啊啊!真好喝!”她将这句喃喃自语吞进肚。
“各式各样人出庭,陈述各种事,检察官和辩护律师讲话又完全不同,原来说话方式不样,听起来差异竟然那大。不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只是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所以大家脑子都很混乱,到休息时间就会思考、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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