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沙子边忍受被小手不断拍打脚和屁股,边想起自己母亲。
最后次见到父母是什时候呢?那次新年之后,还见过吗?不,应该没有,但彼此通过电话。只是想不起来母亲在那通电话里讲什。只记得挂断电话后,自己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打给他们。
里沙子和父母感情实在称不上好,但也没有差到连怀孕生子事都瞒着他们。用“讨厌”这个词来形容,总觉得有点幼稚,只能说价值观不样。
里沙子母亲和今天见到水穗母亲很像,生活在狭小世界里,深信自己是最有常识人。其实这种人点也不稀奇,到处都见得到这种类型妇女吧。住在偏乡地区,几乎只知道家里事,生在那个年代女性很多都是这样吧。
在里沙子长大地方,女孩子为升学远赴东京,会被人说是“不起”。“明明是女孩子,这不起啊!”“念是东京大学啊!真不起!”虽然听着像是满口称赞,但说这种话人肯定存着“女孩子家家,干吗特地跑去东京念书啊!”这种心思。
要啦!”只见文香表情扭曲,哇啊啊地张口大叫。起初是像平常那样没有眼泪假哭,但又次大叫“不要”后,眼泪像是接到暗号样涌出来。里沙子瞄眼坐在对面女子,只见她似乎有些困惑,微张着嘴看向文香。
“这个,不要,不要啦!”文香为拿掉吸管,不停地大哭。用不知从哪儿发出来不可思议粗野声音哭闹着,坐在对面女人忍不住笑出来,还和里沙子对看。她好像为自己忍不住笑意事道歉似,轻点下头,却还是依旧笑着看着文香。看来她喜欢小孩吧,里沙子想。
竟然为根吸管闹成这样,确令人匪夷所思,就连里沙子也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
“小香,很好笑吧!真很好笑对不对?”
瞬间,文香忘记假哭,脸认真地抬头看着忍不住笑出来里沙子,随即又像想起什似,重新哭丧起脸来。里沙子趁这个机会从文香手里拿过果汁盒,口气喝光后,放回纸袋。
在里沙子
电车停靠在吉祥寺站,里沙子向那位陌生女子轻轻点头示意后,带着文香下车。要是那时她没笑出来话,恐怕自己又会责备文香吧。要是她脸嫌烦样子,自己肯定会在四下无人街道或者家里,斥责文香吧。
然后,又被阳郎逮个正着。
里沙子带着自然笑容,出检票口,走向人来人往车站大楼,在楼超市买啤酒,然后牵着文香朝公交站走去。
要是被阳郎看到抓着孩子肩膀用力摇晃,大声怒骂,就算费尽唇舌向他解释刚刚在电车里发生事,即便说是事实也会像在说谎,于是……里沙子笑着走到公交站候车队伍末端。文香松开里沙子手,不知道是困、累,还是觉得无聊,只见她无意识地拍着里沙子脚和屁股,里沙子只能忍住不断涌现怒气。
四天,再过四天切就结束。不必再送文香去浦和公公婆婆家。上厕所训练重新开始就行。文香也会马上察觉不是她想要什大人就会买给她。自己也可以好好下厨做菜,不会再焦虑不安,那种忍不住想喝酒心情也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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