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在男人面前总是有矮截感觉,但根据你朋友证词,你们夫妇会半开玩笑似交谈,她说是真吗?”被这问水穗看眼检察官,又垂下眼。“不太有办法坦然说出自己想说话,总是很紧张。”水穗这回答。
接着播放审讯过程录像。让水穗深感恐惧那名刑警是位五十几岁,头发剃得很短壮硕男性。
虽然影片中他并未大声说话,里沙子也不觉得有什威吓感,但她有点明白水穗感觉。光是牛高马大、身材结实这点,就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样男人很恐怖。就算这名刑警说起话来颇为坦率,也比外表看起来亲切许多,水穗
回答时,水穗说负责调查警方并没有好好听她说明。
当警方询问丈夫有没有发牢骚或说些什时,她对警方说自己对丈夫言行感到十分恐惧,但负责调查刑警只是反复询问她是否遭到殴打。就算水穗说丈夫喝醉时粗,bao言语令她十分恐惧,警方却以寿士并没有出手伤人为由定调。水穗说到帮忙照顾孩子事时,警方表示:“寿士已经在努力帮忙,们这代男人,连尿布都不帮忙换才是大多数。”虽然审讯过程中,换位女警接手审讯,变得比较容易沟通,但即使水穗再三强调自己并没有蓄意杀死孩子,这位女警也根本不肯相信。这位女警应该也有小孩,她对水穗说:“竟然杀害自己孩子,简直不是人。”
调查报告中很多叙述和水穗说过话、水穗想法完全不样,但她还是签名。因为当时她觉得警方想法比自己更正确。好比嫌犯丈夫并未对嫌犯,bao力相向,恐惧也是嫌犯自身心理作用所致。还有,和完全不帮忙照顾孩子、也不做家务父辈那代人相比,寿士应该可以被归类为好爸爸。
另外,不论自己是不是蓄意杀人,女儿确实死,是被自己害死。自己和那种把小孩照顾得好好母亲相比,真不算是人。
水穗完全不知道蓄意与否会左右刑责轻重,她没有这方面知识,是后来会面律师再三强调说如果觉得调查报告书内容有误,千万不能签名,因为有无杀人意图可是会严重影响判决结果。但水穗听律师说明后,只觉得无论刑期是长是短都无法改变自己犯下罪行,孩子也不可能活过来,反而更加自责。
虽然有时水穗颤抖着声音陈述,但她表情却像是被股无形力量给固定似,没有任何改变。
律师询问她对案发时负责调查刑警印象,水穗回答说自己觉得很恐怖。
水穗本来就不擅长与男性相处。或许是因为父亲管教严苛,她总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矮截。虽然有些女性朋友会在人前讥讽自己丈夫或男友,或是主动向异性示好,但她绝对不会做这些事。
水穗很害怕男性那种威吓态度、怒吼以及粗,bao言辞,甚至还会紧张得频冒冷汗。而案发时,负责调查刑警走进来,目露凶光地看着她。虽然他没有对自己大声咆哮、言语粗,bao,但水穗应讯时,他曾几次大声打断,让她深感恐惧。水穗意识到这位刑警认为男人不帮忙照顾孩子是很正常事,所以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也就不想说。
接着换检察官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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