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内容越来越偏离主题,里沙子有些焦虑,法官却没有要求大家回归正题。
“如何?你也会那样吗?尤其孩子还小时候。”
突然被点名里沙子因为时之间搞不清楚对方在问什,有些慌张。原来对方是在问她是否也会将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该怎回答好呢?虽然必须马上回答没有,但也不能谎称绝对没有。
“你也看到过不存在于眼前情景吗?比如非常累时候。”
六实改用假设语气询问,及时救把不知如何回应里沙子。
想到他还主动去解些事。
“就算保健师、家附近母亲们对她真有恶意,但她没有主动反驳什,拒绝与对方往来,转而将郁闷发泄在孩子身上,无论怎贴近她立场思考,还是无法理解。也不认为她有精神方面问题。虽然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会看见座公园,也意识不到手上抱是什,但其实这种情形是很常见。况且,案发当时被告还能清楚地对话,也记得丈夫不让她跟着上救护车,负责精神鉴定医生说她心理状况还不到患上精神疾病程度,所以至少就个人来说,实在没办法同情她。”
这番话让众人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只见他低着头,说句:“说完。”
“你说这种情形很常见,但般会在什时候出现呢?具体又会有多严重呢?无法理解。”六实问。
“就比如,脑子里不是经常会浮现从没见过东西吗?在拥挤电车上或是做简报时,经历过这种事情。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和当下毫无关系情景,那些情景自己可能实际看到过,像是从山上俯瞰风景,或是在游泳池水下看到景象之类。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啊?”
啊啊,原来是指这件事啊……这说来,确有过,而且有过好几次。就像昨天,明明不可能听见蝉鸣,却觉得蝉鸣声越来越迫近,眼前还出现水穗见到那座公园。孩子还小时候?这个嘛,当然有啊。不管怎哄,孩子还是哭个不停,无奈地望向窗外,却瞧见好几个不可能存在于那里东西。问究竟瞧见什?对,是樱花树。是被求婚那天晚上,和老公两人停下脚步望着那棵樱花树。那棵朦朦胧胧浮现在暗夜里樱花树,在窗外出现过好几次。里沙子犹豫着要不要回答看到过,但自己现在说话,会不会对那个人不利?不对,为什要袒护她……里沙子心里有许多声音交杂着。
“虽然有,但觉得和被告人情形并不样。因为只是在发愣时瞧见,而被害人则是当时被逼到绝境,虽然不能断言是精神衰弱,但应该也很接近吧。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当时心理状态可能确实不正常。”
里沙子边说边问自己:“是想袒护那个人吗?为什?那个人又不是。”
但是里沙子明白。自己能明白那个人感受,所以就算自己想和她撇清关系,也会因为那份理解而不知不觉地再次贴近。
里沙子明白——丈夫
他笑下。
“是被什逼得走投无路时候吗?”
“觉得应该不是吧。”
“嗯,确实会有这种思绪乱飘时候呢。”
“也常有这种记忆断片时候呢!可能是上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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