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丈夫伤透脑筋,所以把孩子扔进浴缸里?”年长女性蹙眉。
“总觉得被告好像很恨她丈夫。”男人试图解释。
“倒觉得是丈夫憎恨被告。母亲怀疑媳妇生不出孩子是因为身体有问题,他居然原原本本地把这句话告诉
片寂静,里沙子着急地想着如何解释才好。为什大家无法理解说话?
“那句‘和般人不样’,记得被告人也说过……”六实想起什似皱着眉,“对。她说过以丈夫薪水,‘连般人家都比不’。”
“他们莫非经常用‘和般人不样’这种说法来互相攻击吗?果然那位太太不是省油灯,也会回击呢!既然彼此憎恨,离婚不就得。反正现在人们都是说离就离,不是吗?”
“是啊。至少让人觉得被告对丈夫是有恨意。”
听到六实这说,里沙子不由得开口:
露出不解表情。不可能表达清楚,定说很奇怪话,还是快闭嘴吧——里沙子拼命压抑这种心情。
“你是说……”年长女性凝视半空中,喃喃自语。
里沙子深吸口气,说道:
“觉得被告丈夫可能心怀恶意,试图将被告人逼至绝境。”
“……什意思?”女法官问。看到她表情,里沙子下就明白,自己想法根本没能传达出去。
“被告不是憎恨丈夫,而是负隅顽抗吧!心希望丈夫别再要挟自己、别再轻蔑自己、别再夺走自己自信,所以才这样回击过去,不是吗?而且对那种会爆粗口丈夫来说,那些话听起来根本不痛不痒。”
众人突然噤声,沉默扩散开来。“不行,无法清楚地传达自己意思。”里沙子对自己很失望。只见四十多岁男人咳声,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似先环视众人,然后说道:
“总之啊……接下来要说也是推测,而且是胡乱推测就是。”他脸困惑地搔头,“怎说呢,她是不是因为精神上被丈夫穷追猛打,所以才报复性地做出那种事?”众人看向他,“哎呀,所以啦,”他赶紧挥挥双手,“只是现在讨论内容让突然这想而已。收到丈夫说要回来信息,孩子又哭个不停。曾被丈夫奚落连哄孩子都不会她,不想再被冷嘲热讽,于是决定干脆做件让丈夫伤透脑筋事……还期待丈夫在慌忙救起孩子之余,能反省下怎会把妻子逼到这般地步……”
没有人开口。里沙子也默默地看着刚说完话男人,感觉有只脚很多虫子在自己体内爬来爬去。
“哎呀,不好意思,喜欢看推理剧。”男人笑着说,却没有人笑。
“借由大声要挟、摔东西,在对方心里深植恐惧感,再强调被告和般人不样,无法成为好妈妈,还故意让她看到自己与前女友往来信息,促使被告人越来越不安——”
“故意让被告人看到?有说过这种话吗?”白发男士打断里沙子话。
“没有,没有这样证词。”年轻男法官说。
“不好意思,这只是想象。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不让别人偷看自己手机内容,但被告还是看到。所以在想有没有可能是丈夫故意让妻子看到,好让她不安。”
“不会吧?有人会这做吗……”四十多岁男人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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