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自封闭。好比去医院问诊或是去专门机构咨询。但她说,因为害怕被人指责,所以选择封闭自。问题是,她这做只想到自己,并没有想到孩子。认为身为人母,只要事关孩子就要有不管别人怎看勇气,”六实说到这里,停顿下,“还是说,对母亲这身份有着过度幻想?你觉得呢?”她这问里沙子。
里沙子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总觉得旦开口,就又会说起自己事情。“不管别人怎看,直都是这做。”真是这样吗?挤不出奶水时,之所以没有马上换成配方奶,纯粹是为文香着想吗?保健师不是还劝过自己吗?她说:“可宝宝要是长不大话,不是很可怜吗?”但自己还是坚持完全用母乳哺育。
那,那个人又如何呢?水穗会觉得和自己孩子之间有距离感吗?会觉得自己其实不太为孩子着想吗?里沙子拼命想象水穗站在面前模样,却怎也想不出来。“是因为将自己太过强烈地投射在她身上吗?”里沙子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后怕。肩负如此重要任务,自己却心不在焉。
“也是啦。”里沙子附和句,没再多说什。
绝不再多说什。里沙子再次提醒自己。
六实看穿里沙子不想再说什,于是看向众人,又开始表达自己想法。白发男士插嘴说几句,几个人持续讨论着。里沙子只是默默地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情绪,仿佛自己不在场似听着。大家分别说出自己看法后,法官宣布暂时休息,好几个人起身离席,走出房间。里沙子掏出手机,但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查收信息,只是直盯着握在手上手机,做几个深呼吸。没事,别紧张,她这告诉自己。
休息时间结束后,法官表示,希望能听听大家对被告人有无责任能力看法,并开始解释什是责任能力。
里沙子试着将水穗与自己完全分离,想象她是个不认识、也没见过陌生人,试着和大家样客观地评断。无奈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天自己想象中那个水穗,电脑屏幕光映照出她侧脸。里沙子凝视那张侧脸,赫然发现那张脸变成自己。
果然自己没这个能耐担此重任,当初应该拒绝,或者中途退出才对。在这重要场合,竟然满脑子只想着自己事。那个人应该被判处几年刑责,这种事根本说不出口。里沙子好想逃离这里。年轻男法官刻意放慢语速,但这些话只是从她面前流逝,无法被收进心里。里沙子只能努力集中注意力,设法侧耳倾听。
医生出具精神鉴定意见被采纳为证据。虽然这份意见属实,却不见得能左右审判结果。虽然相关案例不多,但确有案件审判结果与精神鉴定医生意见相左。最终还是由陪审员和法官来进行判断。里沙子努力地理解法官话,随后抬起头。“说明结束后,又会问意见吧?”这想,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刚才那拼命地表达自己想法,却无人理解。对他们来说,只是说大串不知所云东西吧。之后不管说什,他们肯定也都无法理解,也表达不清楚。况且关于责任能力什,本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负责精神鉴定医生不是说吗,她状况还不到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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