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间宅子主人原本是富贵之家出生,家境丰厚,和女子相爱,遭到家人反对,便决定舍弃切,携妻子远走高飞,随后落户于此,很快便有个女儿。”凌无夜喝着茶,低沉缓慢声音在阴寂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萧云清心想,到底和“私奔”是怎样种孽缘,自从夜缺开乌鸦之口,说他和凌无夜私奔,就频频和这两字纠缠,那第二个宅贩子说他们是对私奔人也就罢,连随便买个屋子,都是私奔之人留下。
凌无夜继续道:“哪知随着女儿天天长大,这人越来越觉得孩子跟他长得不像,反倒是跟镇上个落魄书生有几分相像,心下疑惑便问妻子。”
“妻子觉得被冤枉,每次被问,便生气流泪,并痛斥丈夫忘她曾经付出,原来妻子也是为爱舍弃富家千金身份。”
“丈夫每每见她如此,也没好再继续争吵下去。直到他们女儿长到十五六岁时,他越看越不像,终于忍不住在某夜跟踪妻子,果然看见她去书生家里。丈夫当下大受打击,觉得他为妻子舍下家世富贵,到头来,换得场背叛,忍无可忍,便投井z.sha。对,就是你今天打水那口井。”
屋子事总算是敲定,萧云清忙进忙出,整理废瓦残片,又爬高修葺漏风漏雨屋顶,扫开井口上杂物,打水擦拭主屋陈设,总算在天黑前,把主屋收拾出来。
他走出来对院子里悠闲负手站立、欣赏天边晚霞金主道:“水烧好,给你泡好茶,进来喝吧。”
金主没有挪步,转首含笑看着他,笑意温融:“夜雨,你看们两个现在像不像小两口?”
萧云清刚想否认,仔细想,可不是别人小两口做事情他们全都做过,时无法反驳,只得越过凌无夜,去扔那些清理出来破物。
凌无夜边往屋里走边在他身后道:“你忙完就早点进屋,刚刚听见门外人说起这宅子好像从前闹过鬼,你不是最怕这个。”
萧云清握着杯子手紧紧,又故作淡定松开,凌无夜瞧着他反应,不动声色道:“妻子看,丈夫投井,心下万念俱灰,也跟着跳下去。”
萧云清:“……”
“原来,他们女儿确是他们两个亲生。丈夫和妻子原本都是富贵之人,两人私奔时和家人断绝关系。私奔后,丈夫过上粗茶淡饭生活日渐后悔,他自然知道孩子是亲生,也很清楚天下间不像父母孩子多得很,只是故意拿着话头来激怒妻子,让妻子先说出离开话,自己不至于落个先背弃誓约自打脸骂名。”
“哪知妻子对他执爱不
萧云清骤然止步,转身微惊:“那个卖宅子……”
“嗯,他急着脱手,三十两还算出高,二十两他估计也会卖。”
凌无夜笑盈盈看着他:“你不想知道这里为什会成为鬼宅吗,你进来和你说个故事。”
萧云清这才知道,他虽然看着像个闲人样站在院子里,但对外面路过之人话听个清清楚楚,已经对两人所在环境乃至更多事情都解得差不多。
夜间,主屋内点着盏灯,灯光昏暗,映照着两张半明半暗脸,茶雾缭绕,四周更显虚无缥缈,夜风拂着破败门,咯吱作响,满室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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