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知道急着往你那位凌大哥那边跑。”
萧云清转眼看去,只见她微笑着将蒸好糕点端出来,似乎并不是在和他说话。
这四周除她再没有其他人,她竟是个人在自言自语。
她此时表情和平时俏皮娇憨不太样,与其说是微笑,又有些怪异,无法形容怪异,总之这样笑容出现在个少女脸上,有种说不出违和。
非但如此,她连走路姿势都有些古怪,佝偻着身子,边迈着小碎步,动作也慢慢悠悠。
看他脸煞有介事,萧云清想起云书生似乎也说过类似话,心里起疑。
他现在左右两个邻居,个云书生,被林临当街抢走,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另个小心,时常来窜门,每天早晚准时顿糕点送来,风雨无阻。
那些糕点他都仔细查过,没有发现问题,若非说有什不正常地方,便是凌无夜去做先生后,小心来次数少很多。
但不管如何,萧云清不会对个可疑人放任不管,他决定到隔壁走趟。
约是晚饭时分,原本要去接凌无夜回来吃饭萧云清照例出门,复又悄然绕回来,落在田家院里。
混呢,你们是两口子,”他看萧云清眼:“你看上去也不太像上面那个。”
萧云清:“……”
这个话题,萧云清不想继续,于是他换个:“你找什事?”
三粗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目,招过来个小弟,将他手里几条咸鱼奉上来,满脸谄笑道:“老大,小弟们几个刚去收保护费,收几条咸鱼,特地来孝敬您,要不收下尝尝?”
萧云清连活鱼都不想做,更别提研究卒鱼做法,不感兴趣道:“以后少做这种事,家里又不是没有生意。”
小心将糕点盘盘放到竹篮里,又说出句惊人话:“人家喜欢你,你也不能老去烦他,别惹人嫌,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
萧云清终于知道,那笑容该怎形容:慈祥。
“哎呀奶奶,您说什呢,”她忽然声音又欢快起来,娇羞道:“他才不会嫌烦呢,他不知道多喜欢。”
脸上浮起红云:“先前,在福悦客栈时候,他每天晚上都去接,早上起来也是舍不得对放手,恨不得刻也不要离开他才好
田家宅院狭小,可能是住着祖孙两人缘故,陈设有些简陋,但还算整齐干净,只是过于安静,没有什生人气息。
他进去时候,没有看到田家老太,只看见小心个人在做点心,大概是在烹制每天傍晚时分给他们送来这份。
萧云清看会,没有发觉什奇怪之处,起身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小心说话:“等下,急着走什呀?”
萧云清吃惊。
“是是是,”三粗满口答应,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眼珠子乱转,企图转移话题,忽而看见院子右边那面墙,神秘兮兮道:“您住她隔壁呀?”
萧云清顺着看眼道:“怎?”
三粗悄声道:“这小娘们名声不太好,可要小心。”
萧云清不禁讽道:“你个收保护费怎好意思说别人风评不好。”
“真,”三粗指指自己脑门:“听说她这儿不好使,看着正常,其实邪气得很,最好不要和她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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