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帮叫救护车,可是旦上救护车,就得住进医院,这样来,不就见不到你吗?”
说。理津子慢慢抬起双手,盖住自己脸。直到此时,才终于听到雨声。
“只想待在你身边。无论遇到什事情都无所谓。就算不能做恋人,只做普通朋友也好。想继续待在你身边,哪怕只能多待年,甚至天也好。所以……”
没能继续说下去。所以能怎样呢?究竟想说什
她突然低语。什事情不行呢,不太明白。
“怎不行?”
理津子并不理会问题。
“你真不用去医院吗?”
她转移话题道。
理津子说着站起来。看着理津子打开壁橱背影。
“你有点发烧。”
理津子在额头上敷块湿毛巾,轻抚脖子说道。她手指刚接触过冷水,凉凉非常舒服。
“外面还在下雨吗?”
问她。因为听不到雨声。
“对不起。”
她说着,双手握住右手。同时,也感觉到她颤抖。她把右手按在脸颊上,泪滴在染血指尖。
“对不起,都怪。”
想起那几个男人对说话。
“大小姐在哪里?把她地址告诉们,好吗?”
被声惊叫唤醒。与此同时,浑身疼痛也瞬间苏醒。上半身好像被抱起来。那个人正奋力把拉到榻榻米上。随后,衣服也被脱下来。努力维持着朦胧意识,忍耐着身上剧痛,并感觉到,那人正在用湿毛巾给仔细擦拭身体。
“理津子?”
问。
“是。”
她声音听起来是那地遥远。
“没事,所幸骨头没有断掉。这点皮肉伤只要睡觉就好。”
“是谁扶你回来吗?”
“不,个人回来。”
“怎回来?”
没有回答。因为想,自己已经不用再扮演丑角。
“还有点小雨。”
理津子回答。屋里十分闷热,今天听不到半点蝉鸣。
“能把窗户打开吗?”
理津子说着,又站起来把窗户开条缝,然后她捡起榻榻米上钥匙,走到玄关把门锁上。回来后,她又帮把额头上毛巾翻过来。
“果然,这样下去不行啊。”
这是他们对大打出手时说句话。
“你……究竟是什人?”
低声问出这个问题,马上又后悔。本来可以换种说法……这样来,就好像在质问她是否与他们伙似。
听到理津子在叹息。
“给你把床铺好吧?这样应该会舒服点儿。”
“很疼吗?是被谁打?究竟发生什事?”
她弯下腰来问,声音里带着难以控制颤抖。努力撑开眼皮,但还是只有只眼睛能睁开。这使无法看清她表情。
“在前面拐角突然遇到三个黑社会人,接着就被他们揍。”
又费尽力气说这句话。随后就闭上眼睛,痛苦地喘息。过好会儿,还是没听到理津子声音。
本来以为她会说点什,可是,她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觉得奇怪,又睁开眼睛。只见理津子长发垂到鼻尖,发丝正在微微颤抖。她缓缓抬起头,脸上已有几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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