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认定自己该说都说,再次低头扶住前额。祐太郎含糊地应声,把她留在休息室内,马上出去给圭司打电话。圭司马上接通。他把情况说,听见那边闷哼声。
“是情人趁安西死不会说话,跑出来通乱说,还是真有此事?”
“怎办?”
“什怎办……唉,要是假装不知道,舞肯定会大发脾气吧。”圭司抱怨道。
“虽然已经去世,但那毕竟是客户麻烦事啊。”
“现在把主祭人先生叫走有点不妥吧,大家正在上香呢。”
祐太郎干脆换上貌似工作人员语气说。
“没关系,你去叫吧。”
她抬起头,稍微端正坐姿。
“而且也只有现在能跟安西先生儿子单独说上话。”
三个,队列也有三排,祐太郎站在左边那排。他边排队,边漫不经心地观察烧香客样子。祐太郎那排有个小个子女性站在香炉前,她先朝家属行礼,再朝遗像行礼,然后捻起撮香末。就在那时,她突然重心歪,跪倒在地上。
附近烧香客和家属席上家属似乎吃惊,谁也没有动弹。祐太郎越过队列跑到前面,来到女人身旁。
“你怎?”
他压低声音问句,同时撑住女人肩膀。那女人想自己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只好靠在祐太郎身上,手扶着额头,喃喃着“不好意思”。她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们先出去吧,你能走动吗?”
“恐怕还会牵扯到遗产。”圭司长叹声,不耐烦地说,“总之先照她说做吧。给点时间,去收集跟他儿子相关信息。你叫到他儿子后,记得不动声色地把手机留在屋里,想知道他们谈什。”
“知道。”
祐太郎走进守灵会场,顺着墙根往前走。人们还在排队上香,就算没有圭司指示,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叫走主祭人时候。他等会儿,手机上收到圭司发来信息。那是主祭人——安西达雄儿子信息。圭司写道:他名叫安西雅纪,四十八岁,在家大型外贸公司担任部长级别领导,目前妻儿家三口住在市中心附近高层公寓。他与父亲之间虽没有频繁交流,但雅纪偶尔也会发消息关心父亲近况和身体。从达雄回信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矛盾,应该是很正常父子关系。
收到消息后,祐太郎又等会儿,上香总算结束
“呃……这是什情况?”
“是安西先生妻子,但他儿子并不知道此事。”
祐太郎时搞不清状况,又重复同样问题。
“这是什情况?”
“就是想说明情况,所以能麻烦你把他儿子叫过来吗?另外,别让其他家人知道,只把他儿子叫过来就好。这也是为那边着想。”
女人点点头。祐太郎并无所指地随意点点头,说没什大事,然后带着女人离开守灵会场。他扶着女人肩膀走进空无人休息室,让她坐到沙发上,随后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你要喝点什吗?”
女人瘫倒在沙发上,扶着前额摇摇头。
“你能帮把主祭人先生叫过来吗?”她长叹声,这样说道。
祐太郎从她语气发现,这人好像把自己错当成葬礼会场工作人员。不过此时气氛并不适合纠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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