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莲藕、牛蒡、胡萝卜,遥那将它们接连塞进嘴里,边吃边说。
“哦,嗯。虽然也没多少钱。”
“倒是觉得你这份工作比以前那些按天算钱,干天算天活儿放心多。自从祐哥进那个公司,感觉你变好很多。”
“变好?”祐太郎反问道,“什变好?”
“是什变好呢?”
“嗯?”
祐太郎边注意不让味噌烤焦,边反问道。
“那位社长怎评价祐哥啊?”
“谁知道呢?反正就像个跑腿,人家可能觉得换成谁都无所谓吧。因为谁都无所谓,所以这家伙也无所谓。”
“哇,你在闹别扭。”
阵沉默让祐太郎转过头,看见笑眯眯遥那,和被遥那举起来,只有两条后腿着地老玉。
“干什?”祐太郎问。
“和老玉正忙着吃醋呢。”
“哈?”
“头次听祐哥那样谈论个人。对吧,老玉?”
鱼,不过打算辞职。”
他关上冰箱,从架子上找到高汤粉,同时说句。
“怎?跟老板吵架?”
“没吵架,就是觉得跟想有点不样。”
“什东西不样?”
遥那叼着筷子尖,对自己话发出疑问,随后目不转睛地看着祐太郎。
“相貌?整体姿态?或者类似东西。”
“啊,那你意思是,以前那些方面都挺难看?”
祐太郎反问,遥那就嘻嘻哈哈地糊弄过去。于是祐太郎便意识到,这个话题牵扯到他妹妹。自从妹妹去世后,祐太郎在遥那眼中就好像缺点什。她恐怕是这个意思吧。在圭司那里工作,究竟能恢复什,能找回什,他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这种感觉确实比以前当“跑腿小鬼”,干些灰色工作要好多。
“那就再做做看吧。”
“才没有。那边是用人单位,是被用人。俩只是工作关系,不是朋友。”
饭做好后,两人坐在矮饭桌旁,老玉则蹲在旁,提前吃起晚餐。
“那你只要让社长决定不就好?”
“什?”
“你要干到什时候,这让对方决定就好。你只要待在那里,直到别人叫你辞职。毕竟那边工资还是会给吧?”
“怎可能?”
“怎不可能?你从来没这积极地提过哪个人。还有点担心祐哥虽然为人友善,却没有朋友呢。”
“真?”
祐太郎说着,又恢复手头工作。他把小油菜跟炸豆腐放进锅里,又拿出烤盘开始烤味噌马鲛鱼。
“社长那边什态度?”
“啊,怎说呢,对工作看法?”
“哦,哦。”
“圭——啊,公司老板叫圭。圭有种信念,也不对,好像不太恰当。那不是根筋,而是怎说呢,更像镇石感觉。有种从上面用力压住感觉。正因为有那块镇石,他会十分冷静,切实完成工作。只不过还是感觉啊,那块镇石实在太重,让人太痛苦。不过也觉得,就是因为有那块镇石,圭才是圭这样人。”
祐太郎边说边把小油菜和炸豆腐切好。
“就希望他偶尔能把那块镇石拿下来放在边,大家毫无负担地说话。然而圭不会做那种事。怎说呢,不是不做,而是不允许自己做。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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