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就是感觉自己能明白那
广山与祐太郎对上目光,露出寂寥笑容。
“因为是心肌梗死,他走得很突然,和母亲开始都慌手脚。啊,不对,其实们到现在也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母亲——祐太郎正要开口,临时换个说法。
“师母现在怎样?”
对曾经来这里上过课学生来说,那人应该是“老师”“夫人”,所以应该叫师母才对。
广山说完,重新转向炉子。
佛坛高度有点尴尬,站着拜太矮,跪坐着拜又太高。祐太郎从底下抽屉里拿出线香。按照祖母教给他规矩,应该先给蜡烛点火,再用蜡烛火点燃线香,不过他到处都找不到蜡烛。实在没办法,祐太郎只好用火机点燃线香,猫着身子把香插到香炉里,又猫着身子合掌拜拜。
“老先生什时候去世?”
祐太郎用十二分恭敬对素未谋面达弘牌位合掌祭拜,随后转身看问广山。
“大约两周前。没能通知到您,真是失礼。给父亲手机通信录上人都打过电话,只不过要联系上过去学生实在太难,好多人都没有联系方式……”
刺儿头,可能没对你说过话,你当时恐怕也不太敢对那样人说话吧。”
“只是有点吗?”广山笑,“十二年前对吧?当时来学堂人,好像全是您说那种刺儿头吧。跟现在不样,过去好多学生看起来像不良少年。啊,这说肯定很冒犯吧。”
“没事没事。”
“可能因为还小,所以看人都有那种感觉。总之学堂里有好多吓人大哥哥大姐姐,平时都尽量避免下楼。不过老爸倒是很怀念那段时光,直到最近还总提起来。”
广山说着,走向厨房流理台。
“母亲从昨天起直待在姨妈家。她说待在这里会感觉到父亲气息,所以想离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啊。”
“倒是想感觉到父亲气息,看来每个人处理方式都不样啊。”
“嗯,很明白。”祐太郎说。
“欸?”
“哦,没什。那当然可以理解。”
他在电话里也确认到委托人两周前就去世。只是,鼹鼠昨天才收到信号。根据委托人设定,他手机和电脑两方均超过二十四小时无人操作,鼹鼠就该收到信号。那,委托人是否真死?如果死,为何死亡时间跟信号发送时间存在超出设定时差?祐太郎这趟过来就是为确认这件事。根据刚才广山说法,应该是他直在操作委托人手机,所以信号才迟迟没有发给鼹鼠。
在广山邀请下,祐太郎又回到餐桌旁落座。广山泡好咖啡,也坐在他对面。
“直没跟老师碰面,前不久碰巧从熟人那里听说老师去世,才大吃惊,赶紧打电话过来问。”
其实,委托人达弘才五十三岁。
“咖啡可以吗?不过只有速溶。”
“啊,不用,马上就走。就是想来上炷香。”
“还得再说次,只是速溶而已。”广山笑着往水壶里装水,放到炉子上,“佛坛在那边,您请便。”
祐太郎闻言,从刚坐下椅子上站起来。铺着地毯起居室墙边有个高及腰部日式斗柜,佛坛就摆在上面。
“香烛和火机都在下面抽屉里,您随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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