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灵顿年轻人不是这样,他们不写作。”
对话暂停片刻。英文系讲师问,是否认为女性可以成为伟大作家。被这个问题难住。从未想过这件事。
“事实上,她们多半排在字母顺序前列——奥斯汀、勃朗特姐妹、艾略特……”
“们当然会研究这些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不在课程大纲里,虽然你会觉得她很有趣——但是和詹姆斯·乔伊斯相比……”
这合理地介绍牛津学位课程偏见与喜好。
“《敞开门》。读过。很可怕。”
不知何故,奥利芬特夫人成优势。
高级导师向说明圣凯瑟琳是很进步学院,九六二年刚成立,致力于招收公立学校学生,是为数不多男女混合学院之。
“贝娜齐尔·布托[4]是这里学生。玛格丽特·撒切尔在萨默维尔学院攻读过化学,你知道。”
不知道,也不知道贝娜齐尔·布托是谁。
蒂泽尔”汽水罐代替(在罐子两头钻孔,拉线断开两边绑上螺栓,把套着螺栓拉线塞进罐子小孔——你会听到轻微哐啷声,这时就能踩离合器踏板)。
珍妮家有本营地指南,们查到牛津市外家高尔夫球俱乐部有廉价露营区。
们花约九个小时才抵达,但们吃培根和豆子,心满意足。
第二天,约好拜见高级导师和位英文系讲师——另位不在学校,值得庆幸。
还是完全无法发言,只能叽里咕噜地讲话,就像……压力之下成比利·巴德[3]和《史瑞克》里驴子混合体。
离开圣凯瑟琳学院,沿霍利韦尔街走到布莱克韦尔书店。从没见过整整五层楼书店。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时间吸入过多氧气。这时想到女性。在这所有书里,女性花多久才得以写出属于她们那部分,为何女性诗人和女性小说家至今仍然这少,被公认为重要作家更是少之又少?
情绪激昂,满怀希望,也为先前听到话而忧虑。作为女性,会不会成为旁观者,而非贡献者?能不能攻读那从来想都不敢想目标?无论能否实现,必须尝试。
后来,获得成功,却被指责为傲慢,想把那些误解记者都拽来这个地方,让他们看看,个女人、个工人阶级女人,想当作家,想当好作家且相信自己
“你希望有女性首相吗?”
希望……在阿克灵顿,女性只能做妻子、教师、理发师、秘书或者在商店干活,此外不可能做别事。“嗯……女性可以做图书管理员,考虑过做这份工作,不过想写自己书。”
“哪种书呢?”
“不知道。直在写作。”
“大部分年轻人都是这样。”
绝望地双手摊,手掌上沾满机油。“顽童”漏油。
也没别办法,只能用《史瑞克》驴子语速解释希尔曼顽童汽车、帐篷、打工市场货摊,加上些天启和温特森太太事,以及英国文学A至Z散文部……
他们办公桌上展开放着封拉特洛太太寄来信。不知道她写些什,但他们提到奥利芬特夫人。
“想要成为比她更好作家。”
“这应该不难——不过她倒是写过个很好鬼故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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