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提小人物当然毫无兴趣,但他们定已经获悉,们曾经是他们最顽强敌人财产代理人、经管人和亲信,他们指望从身上榨取可以构成罪证材料,既可用来反对修道院,证明它们非法牟利,也可用来反对皇室以及所有那些在奥地利不惜流血牺牲为维护君主王朝而竭尽全力人。他们猜想——真,这倒并非空穴来风——们经手转移出去那些资金,绝大部分还藏着,他们想夺过去,可又无从下手,所以他们当天【11】就把抓去,想用他们那套行之有效方法迫使供出这些秘密。他们想要在这类人身上榨取金钱或者重要材料,所以没有把们送进集中营,而是给们以特殊待遇。您也许还记得,们首相【12】以及罗特席尔德男爵【13】——纳粹分子指望从他亲属那里敲诈数百万——都没有被投进铁丝网围着战俘营,而是表面上给予优待,被送进大都会饭店——同时也是盖世太保总部——每人住单间。这个不起眼小人物居然也得到这种奖励。
“在饭店里住单间——这话本身听起来就极其人道,不是吗?可是请您相信,他们没有把们这些‘知名人士’塞进二十个人挤在起冰冷木棚里,而是让们住在供暖还不错饭店单间里,这绝不是他们给予们种更人道待遇,而是挖空心思想出来更加狡猾方法。他们想从们嘴里逼出他们所需要‘材料’,采用不是毒打或者用刑,而是以杀人不见血方式,采用最最狡猾歹毒隔离手段。他们并没有对们怎样,只是将们置于完全虚空里。大家都知道,像虚空那样对人心灵所产生那种压力是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办不到。他们把们每个人分别关在个完完全全真空里,关进间同外界绝对隔绝房间里,不用拷打等方式从外部给们压力,而是让们从内心产生种压力,最终砸开们两片嘴唇。乍看,安排给房间绝对不能说不舒服。这房间有扇门,张床,把沙发椅,个洗脸盆,扇上栅栏窗户。可是这扇门白天黑夜都是锁着,桌上不许放纸和铅笔,窗户外面是道防火墙,在周围,甚至在自己身上都是空无所有。每样东西都被搜走。搜走手表,让不知道时间;搜走铅笔,就无法写东西;搜走小刀,使无法割断动脉血管;就连抽支烟稍微提提神也不允许。除不许说话、不许回答问题看守,看不见张人脸,听不到点人声音;从早晨到夜晚,从夜晚到早晨,眼睛、耳朵以及所有其他感官都得不到丝养料,你成天寂寂身,茕茕孑立,守着桌子、床、窗户、洗脸盆等四五件不会说话东西,筹莫展;你就像玻璃罩里潜水员,身处寂静无声黑黢黢海洋里,甚至感觉到通向外部世界绳索已经扯断,您永远不会被人从这无声深底拉回到水面上去。整天没什事可做,没什东西可听,没什东西可看,你周围到处是片虚空,片绵延不断完全没有空间和时间虚空。你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来来回回,循环往复。但是,即使是看似毫无实体形迹思想也需要个支撑点啊,否则它就要开始旋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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