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是谁?”他要求道。但是这两片柔软、湿润芳唇只是味亲吻而不出声。于是他想,把她弄痛,她叫喊,不就逼出声来。于是,他揿住她胳膊,用指甲戳她肉,可是他从她紧紧屏住胸口听到只是喘息声,火辣辣呼吸和硬不出声嘴唇上春情。从她双唇中只是间或吐出微弱呻吟,他不明白,这声音是由于疼痛还是由于销魂之乐而发。面对这固执意志,他感到无能为力,从黑暗中出来这个女人征服他而没有,bao露自己,他具有无限力量来战胜这个欲壑难填娇躯,但却无法得知她名字——这切弄得他快要发疯。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想竭力摆脱她缠绕,可是她呢,她感觉到他胳膊上劲儿渐渐小,觉察到他心里惴惴不安,就用她激动手抚摸他头发,既是安慰,又是挑逗。她玉指在他头发上摩挲时,他感觉到额上有种轻微叮当声,那是她松松地垂挂于她手镯上块金属牌牌——枚硬币——在摆动。这时他突然生出个想法。他像是沉溺于最最野性情欲中似,把她手拉来压在自己身上,同时把这块硬币深深压进自己半裸胳膊,直到硬币面在皮肤上留下个印记。现在他已经得到个记号,因为记号就在他身上,所以这时他便乐得顺从自己方才被抑制激情。于是他便紧紧贴进她身体,吮吸她芳唇上醉人快乐,默不作声地搂抱着她,跃入神秘、恣肆欲火之中。
后来,同昨天样,她又突然跃而起,逃之夭夭,不过他也没有想要拦住她,因为他急于想看清那个记号,这种好奇心使他血都烫。他奔回自己房间,把黯淡灯火拨得铮亮,迫不及待地低头查看那枚硬币印在他臂上记号。
这个印记正在消去,已经不很清楚,圆周已不完整,但是有角还很清晰,留下红色印痕还历历可见。印记角上棱角分明,这枚硬币大概是八角形,中等大小,大体上像是便士币,只是更有立体感,因为图案上与山丘相应低洼还刻得更深。这印记像火样烫人,正当他如此贪婪地细细观看时,他感到这印记突然像伤口样作疼,直到他把手浸在冷水里,火辣辣疼痛才消去。这枚金属牌牌是八角形,现在他感到有十足把握。他眼里闪着胜利之光。明天切他都将知晓。
翌日早晨他是最早来到餐桌边个。夫人小姐中只有位年纪较大小姐在,他姐姐和伯爵夫人她们正在用餐。她们个个满面春风,兴之所至,谈笑风生,谁也没有去理他。这倒正中他下怀,他可以更好地观察她们。他目光迅速扫过伯爵夫人纤细手腕:她没有戴手镯。他这才泰然自若地同她说话,但是他眼睛却总是焦躁不安地往门口探望。他三位表姐这时正同进来。他心里又惴惴不安。他看见她们手腕上饰物都缩在衣袖里,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可是她们转眼就落座,恰好在他对面:吉蒂,栗色头发,玛尔戈特是头金发,伊丽莎白头发很亮,亮得像白银在黑暗中闪光,像金色瀑布在阳光中飞泻。这三位都像往常样,冷淡、沉静和矜持,摆出副端庄样子。他最恨就是她们身上这副神气,因为她们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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