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等好久,终于见到两位警察浑身疲惫地回到车子里来。刚开始时两人谁也不说话,直到御手洗问他们事情办得怎样时,后龟山才不好意思地对们解释道:“不行,什也没问出来。红蔷薇酒馆里确实还有位叫做金谷服务生,但除他相貌特征以外,其他情况谁也不知道,连他家庭住址也没问出来。由利井家到哪儿去也根本没人知道,实在不好意思……”
“算啦,现在再道歉也解决不问题。这些情况请你们以后再慢慢查。万老人被带走后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唯你们是问。”
御手洗沉下脸,点儿也不客气。
“这位老人处境有那危险吗?”
“是,这连串事情关键就在此人身上。们先回浅草警署去吧,剩下话到那里再说。”
东京市有没有哪家饭店里住过位八十岁老人和两位三十多岁中年男女?他们入住肯定是带停车场大型饭店。这两件事情你尽量帮查清楚。”
御手洗不容分说地向两位警察官布置各自该干事。
警车呼叫着向浅草二丁目疾驶而去,途中御手洗抱着手臂坐在后排座位上,紧紧咬住嘴唇言不发。知道,他心里始终忐忑不安。
由于小巷太窄,警车无法直开到由利井家门前,因此们只好在街旁边下车。御手洗马当先冲在最前头,们紧紧跟随着他向由利井家跑去。上台阶后御手洗推推由利井家门,果然不出所料,门已经被锁得紧紧。
窗户也同样紧锁着。们绕着由利井家仔细观察圈,显然里头个人也没有。层茶馆已经租给别人,地下室小酒馆门口挂着个“准备中”小牌子,们上前看看,门上也上着锁。
御手洗连正眼也不看那两位警察,没好气地回答道。
警车开动,两位警察仍然抬不起头似默默地坐着不吭声。从由利井家到浅草警署间距离并不远,因此车子很快便到。警车在警署门前停好后,后龟山警官
御手洗露出失望神色,回头冲着两位警察抱怨道:“看看你们这些人,以后还敢托你们办案吗?每回都给耽误事,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们管!”
看来源达老人没被及时接出来,让御手洗憋肚子气。
“那好,只能先这样。你们两位警察先到层茶馆找人打听打听,地下室那个红蔷薇酒馆另位伙计人在哪儿,以及他姓名、住址等基本情况。另外,由利井家人去向也好好帮查查,在邻居中走访走访。这些活儿你们总应该还能干吧?们俩就在警车里等着。”
说完,御手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看来御手洗待人处世方面价值观果然与常人不样。那些浅草寺里流浪者在他眼里是好朋友,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从不嫌他们脏。可是面对警察或者公司高层这些有地位有身份人时,他倒常常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们在警车里等大约三十分钟。平常御手洗嘴巴从来不肯闲着,没事时总要拿出些无聊问题和争论番。比如说,用柿子种子能不能种出花生,或者是向北和向西走同样距离哪个更容易累等等。可是今天他却罕见地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在思考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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