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 / 5）

所说切扼要地总结下。他把自己所提问题与所作回答作番比较，接着把拿到他手里，轻轻地摩挲着，发表这样席话，这席话连同人说话时态度永远也忘不：“小朋友格里尔特里格，你对你祖国发表篇最为堂皇颂词。你已十分清楚地证明：无知、懒散和腐化有时也许正是做个立法者所必备唯条件；那些有兴趣、有能力曲解、混淆和逃避法律人，才能最好地解释、说明和应用法律。想你们有几条规章制度原本还是可行，可是那半已被废除，剩下全被腐败所玷污。从你所说切来看，在你们那儿，获取任何职位似乎都不需要有点道德，更不用说要有什美德才能封爵。教士地位升迁不是因为其虔诚或博学；军人晋级不是因为其品行或勇武；法官高升不是因为其廉洁公正；议会议员也不是因为其爱国，国家参政大臣也不是因为其智慧而分别得到升迁。至于你呢，”国王接着说，“你生命大半时间直在旅行，很希望你到现在为止还未沾染上你那个国家许多罪恶。但是，根据你自己叙述以及费好大劲才从你口里挤出回答来看，只能得出这样结论：你同胞中，大部分人是大自然从古到今容忍在地面上爬行小小害虫中最有毒害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