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是秋田来?”
“不,老家是越后。为什你说秋田呢?”
“哦,她是越后美女吗?以前银座小姐,大多来自秋田雄物川流域,其次是博多带。”中村经常会炫耀下他广博知识,但多半是些古老话题。“听说这女人死后脸皮被剥去?”
“是啊。”
“好像奇幻电影啊。”
事后想想,吉敷觉得自己提问方式不大好,但当时并未察觉。长冈定为文章,bao露自己恋爱情结而感到难为情。“你和千鹤子小姐是起吃早餐吧?”
“啊……”长冈依然支支吾吾。
吉敷记得见到长冈时只听他说过早上在餐车见过九条小姐,会不会是自己记错呢?“你们起吃饭吗?”吉敷再问次。
“嗯,哦,啊……”长冈不知应该说些什,声调中充满羞愧感觉。
“真是桩有趣案件。”看着吉敷放下话筒,中村说道。
“见过这篇文章作者。”吉敷读完文章后说道,“但没听他说过在隼号列车上跟那女人起吃过饭。”
“哈哈,这位七平先生看来是个爱虚荣人,他想假装自己有女人缘吧。”
听中村这说,吉敷只能苦笑,眼前浮现出小个子、稍胖、头发略稀长冈模样。长冈脸上有对小眼睛,相貌很普通,年纪也接近五十岁吧。而且,他不仅外表普通,性格上也老实木讷。难以想象这样人敢握住在列车上初次相识女人手。所以,吉敷虽然口里没说,但心想这篇随笔散文不过是反映长冈内心愿望罢。
中村是地道东京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辛辣男人。吉敷如果说出自己看法,中村必然会拍手赞同。但吉敷不急于回应他看法。他伸手拎起眼前电话话筒,翻找笔记本中电话号码,然后拨号。
“这里是长冈体育用品店。”电话那头传来女店员声音。问她长冈七平先生在吗,女店员说请稍等,没多久电话那边传来记忆犹新长冈谦恭声音。吉敷告诉他自己就是前几天上门拜访刑警,又说刚刚拜读他发表在旅游杂志上大作,对方连声说不敢当。
吉敷无言以对。他自己就好几次有过这种感觉,但在潜意识中还是会抗拒这种想法。
“剥下脸皮要用来干嘛呢?”中村问道,“再说,们能确定这个越后美人在隼号列车出发时已经死亡吗?”
“不,现在还不能断言。十九日清晨五点左右,也就是
“非常奇怪案件,很难理解。是平生首次遇到如此稀奇古怪事情。”吉敷说道。
“让看看《相机A》杂志。”中村说道。吉敷拉开抽屉,取出杂志交给中村。
“名不虚传,果然是个美女!”中村使劲用手压压贝雷帽顶部。
“这个女人是什人?”
“银座小姐。”
“听说大获好评喔。”吉敷信口开河说道。
“哪儿话,不过是写得比较通顺而已。”长冈回答谦逊之中带有得意感觉。
“在列车上,你与千鹤子小姐打得片火热喔?”被吉敷这问,长冈在电话那头“啊”声。吉敷本来不想用盘问语气,但很明显长冈在电话那头尴尬起来。
“不知道你还跟千鹤子小姐起用过餐呢!”
“嗯……”长冈支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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