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连乘客中途下车也记得?”
“是啊,因为搭乘单人寝台乘客都是重要客人,何况对方还是个美女。”
“原来如此。”
“再说,十七日那天九条千鹤子还去过银座银马车夜总会上班。已经取得店方证词。不仅是十七日,十六日她也上过班。”
“是吗?如此说来合谋作案理论不成立。看来还是有两个长相相同女人可能性大点。噢,刚才你只说半,重要线索是什?”
“为什?”
“首先是服务员问题。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为此还见十八日下午四点四十五分发车隼号列车上乘务车长,他证实确有此事。”
“他还记得那女人吗?”
“记得。毕竟是引人注目女人,车长甚至还记得她穿着——灰色外套、灰色裤子、深灰色针织毛衣……就像从时装杂志彩页中走下来模特……”
“记得这些又怎样?”
“唉,从照片来看确实很像同人,但要破解这个谜,定得找出隐藏在里面诡计。仍然认为最大可能是有两个长得样女人。”
“嗯,是呀,但是……”
“但是什?”
“还是刚才说,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那像啊。”
“如果你不认同话,就只有另种可能性。”
脸皮关系吗?唉,实在搞不清楚为什要这做。”吉敷说完,又拿起电话打给船田。
船田接起电话。吉敷把刚才想法告诉他。船田听哈哈大笑。“你来问就对。”船田说道,“要是你问们主任或警察医院人,他们定以为你有神经病。”
“脸皮移植不可能吗?”
“当然啦,从来没听过换脸这种事。”
吉敷挂上电话。
“这
“很可能成为重要线索。”
“为什?”
“这稍后再说。车长还说他清楚记得那女人在十九日上午十点零八分在熊本站下车。”
“嗯。”
“那女人车票是到终点站西鹿儿岛,但在中途下车。”
“哦,还有另外可能性吗?”
“虽然比较牵强,但不失为制造这种稀奇古怪事件方法。”
“说来听听。”
“这可能是宗合谋事件,同党有长冈七平和业余摄影师小出夫妇等。只要他们口径致,就不难制造这宗稀奇古怪事件。对于《相机A》杂志编辑来说,他们无法正确判断照片中列车是十八日隼号还是十七日隼号,只能根据附在照片上说明文字排版印刷。这就是说,那女人搭乘其实是十七日隼号列车。长冈与小出夫妇在十七日隼号列车上与那女人相遇、拍照、吃饭,然后统口径对警方说是十八日事。不,就算不是隼号列车也没关系,只要有单人寝台,其他蓝色列车也可以呀。”
“不,这做法行不通。”
“船田说不行吧?”
“再跟他纠缠下去,船田恐怕要跟绝交。”
“船田也不过是坚持常识罢。如果之前假设不可行,剩下来假设就只能是有两个女人,她们相貌模样,到无法分辨程度。不是这样话,就说不通。”
“嗯,不过就算是双胞胎,也不会这像,根本是同人嘛。”
吉敷从抽屉里拿出借来所有照片,包括向小出老人借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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