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往回走。
走段,没有看到个人。有只是左边山头,右边惊涛拍岸,在山与海对峙狭窄空间里,铁路线和条像国道般公路并排向前方延伸。如果有出租车开过话,吉敷打算招手叫住,但公路上看不到出租车影子。
吉敷继续前行。不久,当脸完全失去知觉时,他终于见到前方有栋建筑物,门口挂着派出所牌子。这令吉敷喜出望外。中村说他去年来办案时曾得到过这里巡警协助,为此,特别写封给渡边巡警介绍信让吉敷带在身上。吉敷大步上前,打开房子拉门。
吉敷走进屋子,边关上身后门,边拂去外套上雪花,并对着里头喊话,但无人回应。吉敷身子前倾往里望去,见到里面铺着榻榻米,火盆上水壶冒着热气。又叫几声,还是无人反应,吉敷只有坐到大厅墙边椅子上,面听着风吹窗框声音,面耐心等待。不久,名巡警从外面回来,这是个看来年过四十矮小男子。
吉敷报上自己姓名和身份,又让他看中村介绍信,然后说自己原本想去今川派出所,但列车没有在今川站停车,到这里,又叫不到出租车,不知如何是好。巡警听完后亲切地告诉他,这带没有出租车,不过他可以开吉普车送吉敷去今川。
在快速拨动雨刷前面,无数雪团呈直线向挡风玻璃猛烈袭来,车速只能维持在每小时四十公里上下。车子离开派出所后,除海和披雪山头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车子沿着回廊般国道开段路,然后穿过几个隧道,终于见到有人家村落。不久,吉普车掠过低矮屋檐,在村落中穿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完全不见人影。住宅之间由竹编围墙隔开,无围墙空隙处露出海之角。穿过村落,道路左右又是海和山崖,又是副单调景象。吉敷往后望,在村落后面是海湾,许多被拖上岸渔船被大雪覆盖着。
“这带是渔村。”渡边巡警用浓厚地方口音说道,“现在是休渔期,因为天气太冷。”
在今川派出所,和几度通过电话、早已熟悉吉敷声音福间巡警见面。听声音吉敷以为对方是年过四十中年人,见面才知道他还相当年轻。吉敷问他九条家在哪里。他回答说走路过去不算太远,如有必要也可以开车去。渡边巡警行告别礼,回寒川去。
九条家位于刚才车子穿过第二个村落,只要顺着来时路往回走,很容易就能找到。福间要帮吉敷带路,但吉敷考虑之后还是委婉地拒绝,因为要向家属调查事或许不要被当地人知道比较好。吉敷竖起领子,再次走向大雪纷飞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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