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走出警署后,跑到村上车站旁边旅馆租个房间,又在柜台打个长途电话给中村,但中村正好不在。吉敷只好留下旅馆电话号码,并请柜台接到找成城警署人员电话时立刻通知他。
太阳还高挂在天空中,吉敷迅速去澡堂洗个澡并换上浴衣。这次虽然是长途旅行,但吉敷对于昨晚没有洗澡事仍然耿耿于怀。回到房间,吉敷泡杯浓茶,然后把列车时刻表摊在桌子上。他想查找去青森列车,但似乎找不到理
“嗯,对,那是父亲。”
“那,儿子也是医生吗?”
“对,父子都是医生。”
吉敷记起九条老人说过樋口医生儿子是游手好闲浪荡子那番话。
“不,不可能,没听过那样评语。”吉敷说出九条老人评语后,村上警署中年署员立刻否认。
?甚至也不让母亲住在自己附近?由此看来,千鹤子母亲与人私奔传言似乎是真。
果真如此话,则又带出个新疑问——父母离异责任应该大半在母亲这方,为什千鹤子要迁怒于父亲呢?另外还有个疑问——成城警署警员调查千鹤子行踪,在没有发现她与母亲来往迹象同时,也没有找到她有跟妹妹联络线索。这是不是表示,同在东京两姐妹完全没有来往呢?
吉敷再次打电话给中村,说九条前妻生双胞胎时情节后,电话那头传来长叹声。看来中村也终于死心。接着吉敷又提到千鹤子生母与男人私奔传言,并表示自己想去见见那个女人。
“你想去北海道吗?”中村问道。
吉敷说反正早晚都是要走这趟,他准备从今川搭乘羽越本线北上到青森,然后坐青函联络船到北海道。中村想想,然后指出,如果那女人真跟人私奔,那就未必会回北海道,不妨先调查她目前是否还在富川吧。吉敷说好。中村说那这件事便由他来处理吧,自己在札幌警署有熟人,可以请熟人调查在富川新宅町是不是还住着叫坛上良江女人。不过调查需要天时间,请吉敷明天傍晚在这里等他电话。
“情况刚好相反,据说他是医科大学高材生,现在应该已成为医术高明、为人称道优秀医生吧。”
“他去东京哪里呢?”
“这就不大清楚,毕竟是十多年前事。刚才向村上医院打听,那边好像没人知道他行踪。他本人也没有去市政厅登记。”
“名字呢?还记得他名字吗?”
“嗯,这个嘛……好像是叫TAKUYA或TAMEKICHI吧,记不太得。”
吉敷跟中村说声多谢,然后又说,这样话,他明天就去村上调查那个叫樋口夫医生。说完后吉敷便挂上电话。
翌晨,福间开车送吉敷到村上警署,介绍他与署员认识。福间因为所里有事,又匆匆开车回今川。吉敷对署员说,他想尽可能地解昭和二十五年村上医院樋口医生情况。对方虽然感觉有些为难,但很快就去翻阅资料,并打电话与有关单位联络。最后,得到让人始料未及答案:“他已经结婚,而且去东京。”
吉敷大吃惊。“可是,据所知,这位樋口医生已经去世啊!”
“死亡?啊,那是他父亲。”
“指是樋口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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