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遗照同时刊登在杂志上吗?”
“是,无帽遗照和戴毛线帽遗照。”
毛线帽?毛线?吉敷思考着。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传闻。但是,似乎有什东西打动他心弦。“啊,是毛线。毛线?毛线?”吉敷口中反复念着这个词。为什毛线和毛线帽引起他特别注意呢?
“你说什?是同个死者遗照吗?”
“当然啦。两张照片都是由富川街上照相馆派人拍,非常专业。事实上,死者并没有戴毛线帽。”
“这是真吗?”
“应该是真吧。听说东京电视台和报社记者纷纷赶来,当时还引起很大轰动呢。”
“没有查出原因吗?”
田畠家样。那孩子从小就敢想敢做,喜欢钻牛角尖。她决定要做事情,就算死也会去做。”良江喃喃说道。吉敷话似乎打动良江某条心弦,使她大发感慨。
“那,关于杀害千鹤子小姐凶手,你有线索吗?”牛越在旁边问道。
良江神情恍惚,似乎听不到牛越问题。牛越再问次,她霍地抬头,大声说道:“没有理由知道啊。因为完全不清楚那孩子与哪些人交往。”说完后她继续保持沉默。但没多久,她就若有所思地补充道:“不过,杀人者会有报应。那孩子定会报仇。她从小就是这样。”
从良江家出来后,两人又跟附近人家打听消息。根据邻居说法,与良江同居过段时间男人,确是出身札幌、名叫津田修士木匠。知道这个人相貌举止后,确定此人从未在越后等地生活过。如此看来,良江说她从越后回来之后在医院认识这个男人话不是说谎。
“那个老女人刚才在说什呀?”在回程路上吉敷问道。
“不同人有不同解释。有人说灯罩正好挡住额头,所以拍出这样照片;又有人说遗照放入相框后因为玻璃反射关系;等等……众说纷纭,最终也没有结论。不过,听说死去年轻人生前很喜欢戴毛线帽,于是就出现这样传闻。”
“嗯,牛越君见过这张遗照吗?”
“实物没见过,但看过登在杂志上照片。”
“看起来像灯罩吗?”
“不,照片很清晰,死者头上戴着毛线帽。”
“嗯……你指是什?”
“当提到应该已经被杀死千鹤子在蓝色列车上出现时,她不是说跟前面田畠家样吗?”
“啊!”
“这是怎回事呢?”
“说起来,这地方有点怪。大概是去年吧,也是听别人说,前面村子发生件奇怪事情。田畠家孩子因为交通事故而死亡。在这年轻人葬礼上,照例要拍摄死者遗照。第张拍摄遗照是普通五分头,但五分钟后拍摄另张遗照,不知怎搞,死者头上戴毛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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