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再次张口结舌,脑中片混乱。他默默地踏着草地朝河堤方向走去。
这究竟是怎回事?从开始成城杀人现场,吉敷就非常留意车票问题。但在那女人为旅行准备手提袋中却找不到车票。但事隔个多月,车票却在染谷辰郎运动服装口袋中出现,真是怪事!很难想象染谷身上藏着车票去慢跑。那更大可能就是凶手持有这张车票。当凶手杀死染谷后,不知为何,把用过蓝色列车车票塞进染谷运动装里。如果染谷已经死亡至两个小时话,就表示染谷在四日凌晨点至两点这段时间内被杀。凶手会不会埋伏在河堤,等着染谷跑到这里?染谷每天慢跑路线是固定吗?
“天亮后去见见死者太太吧?”吉敷说道。
“不,听说染谷夫人知道丈夫死讯后昏过去,现在已经送往雪谷柳原医院。儿子也陪母亲去医院。”这说来,不能马上询问。假设凶手不是因为知道染谷慢跑路线而在河堤上埋伏话,那凶手有可能是与染谷约在多摩川河边见面吧。但是,车票是怎回事呢?不,正确问法是凶手为何把隼号车票带在身上呢?这里面有什奥妙吗?现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显然,这问题是破案关键。再说,那个穿帆布球鞋年轻人佐佐木目前还在拘留中。这点也很重要,证明这家伙与谋杀案
“还有其他部位受伤吗?”吉敷问船田。
“没有,伤口只有左胸处。看来,凶手非常熟悉心脏位置。”
“是啊。”吉敷放下罩布,站起身来。
“怎样?与成城那女人关联性如何?”今村凑近吉敷身边问道。在黑暗中,今村小眼睛密切观察着吉敷。
“看来是有关联。两人本来就有关系嘛,何况作案方式也相同。姑且不论凶手是否是同人,起码两案有关联是无庸置疑。”吉敷说出自己见解后朝旁边走去。
位没发现伤痕。
吉敷说出刀伤,不用说是联想到九条千鹤子尸体。显然,两个案子作案手段相同。
“刀尖或许已达心脏。如果是这样话,凶手身上可能也会沾上血迹。”不知从哪里传来船田声音。
“距离死亡只有两个小时吗?”吉敷向着发声黑暗处问道。
“嗯,现在看法就是如此,稍后再作详细检查。”
“也这想。”今村边说边跟在吉敷后面,突然用手亲昵地碰碰吉敷背部。“要看看这东西吗?”今村从上衣口袋中拿出张纸片。
“这是……”吉敷接过纸片,迎着微弱光线仔细查看着。好像是张车票。
今村再度打开手电筒,昭亮吉敷手部,并朗声说道:“隼号车票,是月十八日隼号单人寝台车票。”
吉敷大为震惊,在黑暗中张着嘴出神,过好会儿才继续说:“哪里?车票在哪里发现?”
“被害者袋子里。车票放在被害者运动装腹袋中。”
“为什鞋子与运动裤膝盖部位都是湿湿?”
“那是水,河水。死者或许是在这带与人发生争执。”
但死者现在所处位置距离水边有大段距离。
“能够刺杀如此魁梧男人,对方应该也是孔武有力男人吧?”今村说道。
吉敷抬起头,北冈幸身影突然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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