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无可奉告。哈哈,这问题要问你自己才对呀。”说得不错,吉敷心想。自己现在好像完全丧失自信。
“其他还有什值得提情况吗?”
“这个嘛,死者身上有很多伤痕:腹部两处、左胸乳下处、右手上腕部处。”
“是刚受伤吗?”
“不,不,都是旧
“刚刚结束。”
“可以告诉结果吗?死亡推定时间呢?”与染谷儿子通过电话后,其实也没必要问太多东西。
“死亡推定时间定为今天凌晨点半,前后误差不超过三十分钟。”
“这就是说,是四日凌晨点至两点之间。”
“对。”船田说法与吉敷想法不谋而合。
“时间也是固定。”
“什时间?”
“半夜点钟。”
“非常准时吗?”
“是。父亲是个丝不苟人,平时即使在外面饮酒,点前定会回到家中,然后换上运动服出去跑步。他回来时候如果还没睡,他就会勃然大怒。”
吉敷与今村告别后,马上赶往东京车站,证实今村从染谷身上发现车票确是月十八日蓝色列车隼号单人寝台车票。然后他回到成城警署,在值班室小睡会儿。今天是星期天,不回家原因是想盘问仍被拘留在警署佐佐木,但还没想好问题,所以准备边睡边整理下思绪。到现在为止,资料方面已搜集得差不多,接下来或许就要靠大脑思考,来跟凶手斗智斗勇。吉敷深信,只要头脑清醒,锲而不舍,最后定能找到真相。觉醒来,已是午饭时间。吉敷拨电话至雪谷柳原医院。吉敷告诉对方自己是警察,请对方去昨天深夜入院染谷医院院长夫人病房看看,如果读初中儿子在旁陪伴话,请把这孩子叫来听电话。不久,从电话那头传来“喂、喂”男孩子青涩声音。吉敷报上姓名,说想去探病,不知他母亲现在情况怎样。
男孩说病情还是很严重。吉敷又问究竟到什程度,那孩子似乎十分困惑,只是简单地说妈妈精神有点错乱,便不再说什。或许他也累。
“如何错乱法呢?”虽然吉敷觉得有点残酷,但不得不问。
“母亲好像觉得对不起父亲似,但不这觉得。”
“哦。”吉敷漫不经心地答应道,然后迫不及待把问题转到他想解方向上。
“死因是刀子刺中心脏吗?”
“当然。”
“杀染谷刀子与月份杀九条千鹤子刀是同样款式吗?”
“非常相似。不过形状略有不同,或许价钱也不样吧。”
“有没有可能是同家店卖出刀子?”
“或许,他已经习惯成自然。”
“对。”
看来,染谷半夜慢跑习惯十分固定,这说要埋伏攻击他就是件轻而易举事。“河堤也在他路线范围内吗?”
“是。”
最后吉敷在电话里说几句鼓励那男孩话,并向他表示谢意后就挂断电话。接下来是打电话给船田。“是吉敷。染谷尸体鉴定工作结束吗?”
“请问令尊每晚慢跑是不是有事先规划好路线?”
“对,路线都是事先已经确定好。”男孩答道。
“那,每晚路线都样吗?”
“是。”
“时间方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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