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吉敷这说,淳子突然抬起脸,瞪着吉敷,并用清晰语调说:“你错!根本不是为姐姐报仇。恨姐姐。”
吉敷下子错愕不已,心想:淳子是怎啦?
“你说什?你知道刚才自己在说什吗?”
淳子眼神明显有些异样——是不是因为过度激动导致暂时性精神失常才胡言乱语。
“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刑警先生刚才说明案件经过,大致上都对,只有说到姐姐那部分,大错特错。”
吉敷整个人弹簧般站起来。进入讯问室,就看到在巨汉小山面前,淳子低着头。今村站在旁边。朝阳射入白色光线照在淳子头发上。当吉敷走近时,小山让座给他。
“啊,还记得吗?”吉敷边坐下边说道。
淳子霍地抬起头,双与千鹤子完全不同小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可不可以从头说起?”吉敷洪亮声音在早晨寂静讯问室里像舞台剧开场白般震荡着。
这是最后幕戏。但淳子或许是太累,也可能因为过度紧张,说话断断续续,不得要领。小山和今村露出无可奈何表情,焦急万分。
吉敷被人大力摇醒,睁开眼,面前站着中村。
“果然回来。”中村说道。
这里是警署值班休息室。
“你没用那张车票吗?”
“哪儿话……”吉敷起身时说道,“全靠这张车票,让破解所有谜题。开始,杀死九条千鹤子是染谷。后来,杀死染谷是淳子。九条淳子是千鹤子同父异母妹妹。”
“说错?”
“是,你完全说错。”淳子用哭泣般声调说着,似乎不能忍受这样错误判断。“说什姐姐为去杀染谷先生,非常感激你说法。哈哈哈……”淳子突然笑起来。她边大笑,眼泪却簌簌地流下来。
“不如这样……”吉敷说道,“要你从头说起可能要花太多时间。们大致上已经掌握案情,顶多也只有两三个问题要问你而已。所以,不如由来替你说明案情经过,如果有不正确地方,请你指出来,并加以解释。怎样?”
淳子低着头表示同意。于是吉敷把昨晚在光号列车上重新组织案情推理从头到尾细说遍。这些话连中村、今村和小山也是第次听到。随着吉敷侃侃而谈,站在淳子背后中村,脸上渐渐露出佩服神色。由于是从头慢慢地讲述,差不多花三十分钟。淳子仍然低着头,次也没有纠正吉敷话。吉敷也充满自信,觉得自己对案情重组是完全正确。
“怎样?都说对吗?”吉敷说道。
淳子头垂得更低。在吉敷眼前,淳子卷发慢慢垂下。这可以看成是淳子点头同意,但也可能只是头垂得更低而已。
吉敷似乎颇为得意。他以法律守护者姿态,带点道德说教语气对淳子说:“你为姐姐报仇心情,们能够理解。可是杀人不是守法公民应该做事啊。”
中村听点点头,说道:“啊,果然如此。”
吉敷大吃惊,睡意全消。“什?你已经知道吗?”
“不,今天早上才刚知道。”
吉敷目不转睛地看着中村。
“淳子来自首,人已经在署里。小山君和今村君好像遇到点麻烦,正等着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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