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磕碰着点点,看不拿皮鞭抽你们后背千下。”
女仆们吓得瑟瑟发抖,只得排成列,把大件瓷瓶、茶具、香炉等小心翼翼地搬过去。
“那些放在这边。把这个茶具放在暖炉上!”伊丽莎白尖厉声音吆喝着,副决不允许发生任何闪失态度。
但是,让仆人惊吓过度反而容易出差错,当个女仆要把香炉放在大理石暖炉上时,由于双手僵硬发抖,香
她已经过四十岁,当年远近闻名美人,让邻近各国贵族男子神魂颠倒地拥入赛伊特城睹芳颜美貌,已经是昨日黄花。
卸妆后伊丽莎白肤色更加惨不忍睹,不但皮肤粗糙,还出现许多黄褐色灰暗斑点,颜色到处深块浅块。她即使不笑,眼角、嘴角等处也会出现数不清深浅不皱纹,下巴垂下来后看似两层,最可怕是,和安妮特样,皮肤松垂情况也开始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乳房干瘪得像缺水皮囊,紧紧地贴在肋骨两边。臀部肉垂下来,大腿也像老南瓜似干巴巴地塌下去。
她发呆时候,往往是在脑子里想起自己日渐衰老现实,担忧自己身体上出现变化。她心潮起伏,拼命想克制这些念头,忘掉面临现实。然而这是做不到。于是她又尝试拒绝承认自己就是眼前这个伊丽莎白·巴托里,但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失去优裕宫廷生活和数不清特权,也不是个好主意。不得已,她只好又恢复到伊丽莎白这个身份上来,沮丧地面对自己这副中年女性体态和容颜。这种精神折磨反反复复地困扰着她。
伊丽莎白面临现实让她寝食难安,焦虑万分。客观地看,她也觉得自己比同龄女人更显衰老,她把这些都归结于生太多孩子缘故。这时她必然又想起当年自己被鲜血沾过后细腻皮肤,那张马上就变得白皙透亮脸。每当她想起这些总是坐立不安。担心如不采取行动,只能天天继续老下去。是,要挽救肌肤得趁现在,目前自己刚满四十岁,要挽回还来得及。只要现在能把鲜血涂在皮肤上,应该还能让皮肤恢复生命力。
血!想到血,她认为男人血对肌肤美容也许不起作用,还是得用性别相同女人血——最好还是年轻少女血最理想。
如果现在能把年轻少女血涂满自己全身,定还来得及让皮肤恢复活力。现在自己皮肤就像即将枯萎鲜花,在渴求雨露滋润。今天还来得及,明天也许就晚。想到这里,就更坐立难安。所以,别人眼里她好像在呆呆地站着,其实翻江倒海似激情正折磨得她不得安宁。
不能再等待。要挽救自己肌肤,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伊丽莎白因为这而闷闷不乐时候,或许是长期处在两个女人争斗夹缝中,纳达斯第身心俱疲,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对伊丽莎白来说,纳达斯第是个好丈夫。她悲恸欲绝地哭两天两夜,但是过度伤心又使她脸又丑又肿,到第三天,她便停止哭泣。
丈夫尸骨未寒第三天晚上,伊丽莎白便命令女仆把丈夫生前小心存放在自己屋里中国瓷器,全都搬到她房间来。
“小心点儿搬!那是丈夫宝贵遗物!”伊丽莎白声色俱厉地命令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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