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女子之所以被抬得如此之高,是因为通常在人们观念里,苏州城里出身女子皮肤都跟瓷器般白皙细腻,声音温柔细软,又天生就会唱
当时上海不但能为这里男人们提供所有性服务,还能根据客人收入高低及能支付得起金额,提供不同档次特殊享受。
提供最底层性服务是群被称为“倚墙娼妓”女子,她们大都是被称为“野鸡”失去父母女孩,或是因父母家境贫困而被迫卖给老鸨,养大后用来卖*女子。要买她们身子,据说只需三角银元就够。只付这点小钱不可能在床上躺着,客人只能站着,对靠在霉味冲天小巷墙壁前她们——用当地话来说就是“倚墙行事”——匆匆解决下情欲需求事。
不用说,比倚墙娼妓更贵服务,还能分成各种不同级别。当时这座城市参照本身历史经验和积累,可以为所有国别与阶层男人量身定做满足性欲方式。光是描写这些恐怕就得另写本书,因此,这里只简单介绍最高档妓院些情况。
在上海福州路弄堂深处,有栋占据半条街法式宫廷建筑,当地居民把这里称为“鸿元盛”。里面庭园角建有池子供水鸟嬉戏,宽阔草坪中央耸立着座白色石头楼房。谁都认为,这里就是这座城市里大大小小妓院娼馆中,属于最高等级地方。
其实,把鸿元盛称为妓院并不十分恰当,因为这家店里不仅提供性服务,还有浓厚艺术气氛,是专为追求东方强烈异国情调而来西欧人士所开设,也就是所谓高级沙龙。这里专门培养高级妓女,她们个个相貌出众,气质优雅,足以代表当时上海文化。
她们中流人物不仅人长得漂亮,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教养深厚,穿着打扮且都具有中国传统特色,无论历史典故、传说故事,哪怕面对专业人士都能侃侃而谈,对答如流。
客人仅在鸿元盛订个房间开场宴会花费就十分惊人。更何况是和那些流妓女起过夜,更是花钱如流水。
中国人习惯把这行叫做“花香”。“花”指是适龄女性,而“香”则是暗指鸦片烟枪。当时上海能给男人带来快乐不是“酒与女人”,而是“鸦片与女人”。任何妓院娼馆接待客人时,除端出茶、酒、瓜子等中国常备待客用品之外,定会准备管鸦片烟枪。鸿元盛令人咋舌账单里,必然包含吸食鸦片相关费用。
这间上海第接客沙龙——鸿元盛里高级妓女们,内部也分为不同等级。档次稍低女子则有所谓“二三”别称,意思是指客人掏两个银元便可以喝花酒,付三个银元就可以陪睡。
中国人尤其在意女人出身地,通常会根据她们籍贯来区分优劣。本地出身女子算是所谓普通档次,而只有苏州出身女子在行内才被看做是上等。上面提到所谓“二三”,大部分都是上海本地出身,但其中也有部分苏州人。而出身其他地方女子为提高身价,让客人觉得物有所值,常常模仿苏州人口音说话。这种情形不只出现在鸿元盛,任何店里也都有这种趋势。在鸿元盛女子中,排在顶尖位置则被称为“长三”,她们几乎无例外,都是苏州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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