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是在人身上安个鱼尾弄出来
。”
“别开玩笑
。你仔细看，哪儿有腿？”
经理这
反驳，同佛海和米歇尔都答不上话来。确，如果把人两条腿装进特制下半身袋子里，仔细看就能看出来。因为透过袋子，总能多少看清两条腿形状，尤其是膝盖形状。再说，用人假扮时，鱼尾巴只能装在水平方向上。因为人双腿并拢后，水平方向看去显得像块平板，所以无法把尾巴装成垂直方向。
然而，这条人鱼形状看上去和真正鱼模样，不但长着垂直尾巴，而且下半身完全看不出人腿缩在里面，肚子越往下越小，看上去线条极其自然。加上它在水中柔软地摆动，让人以为里面只有鱼刺和肉。
“好漂亮条鱼！如果是真，
想把它带回法国去。可以轻轻摸摸吗？”米歇尔问，说着，他把手伸进水槽里。这时“啪”声，人鱼迅速游到水槽另边。女人们大声笑起来。
片水光荡漾。在几个还在沉迷于鸦片烟幻觉中人看来，简直恍如梦中。
“太热。”同佛海说。
“太冷话这条鱼会冻死。”经理本正经地说道，“来，请把衣服脱。长三们也脱吧。”
两个男人上身脱得只剩下贴身衬衫，长三们也只穿着内衣裤。
“这条人鱼是母吗？”米歇尔看着贴在人鱼背上长长黑发问道，然后纵声大笑起来。人鱼虽然露出胸部，但胸口平平。然而从它肩膀和肚子线条显然可以看出，这是条母。
板也照得明晃晃。
透过眼前白色雾霭，贝特朗和同佛海起欣赏着这幕梦幻般情景，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水槽，水槽里有个奇怪东西正在游泳，看起来像是条大鱼。
“哇！”米歇尔大叫起来，他声音让同佛海吓跳。
两人都以为这定是吸食鸦片后产生幻觉，眼睛更是盯住水槽不放。
“这是什？”
“佛海，快过来！”米
“也不知道。反正是条鱼就是。”经理笑着回答。
“摸摸没事吧？”同佛海问。他注意到米歇尔也想这做。
“谁知道？不会让你那容易摸到。这条鱼动作十分敏捷。”经理说道，“这条鱼很值钱，弄死就麻烦。”
“胡说八道！这是假！是人扮吧？”
同佛海说，不知经理是在做戏还是真不知道，马上涨红脸，生气地说：“开什玩笑！你可看清楚，这种鱼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条。”
这条两人从未见过大鱼优雅地在水槽里摆动着长长尾巴游来游去，但不可思议是，鱼上半身却是人形。
“这是条美人鱼。”经理介绍说，“西湖里钓上来。是刚才你们见到过拉尔夫钓，是种世界罕见传说中鱼类。”
“美人鱼？啊，真是人鱼？你们中国也有美人鱼吗？”米歇尔大声惊叹道。人鱼游几个来回后，伸手抓住水槽边歇歇。这时，头露出水面。
果然，这只在中国钓到美人鱼长着副东方人面孔，眼睛大大，还是双眼皮，鼻梁很高，而且非常年轻。满脸天真无邪样子，十分惹人喜爱。
他们五个人胆战心惊地靠近水槽边，在烟雾弥漫房间里，只有水槽周围亮得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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