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与上帝同在。完成他使命后会离开。”
莎乐美:“啊,多美声音!你那充满磁性声音,像磨得闪亮黄金珠子样,多吸引人,多洪亮,句句打动人心扉。布道者约翰,你认识吗?”
约翰:“当然认识。不就是那位吸血鬼公主吗?你在宫廷里长大,是继母亲之后,正等候好色国王宠幸女子,为换取金钱和鲜艳衣服。”
希罗底:“你在说什!”
莎乐美:“啊!你声音让如此陶醉。请让摸摸你喉咙,和你那吐出鞭子般声音嘴唇。”
约翰:“说得对,他们精神抖擞,是因为吸食罂粟果实中提取烟。百姓出卖妻子肉体,把女儿卖给别人,把自己血卖给吸血鬼,他们在重税下喘不过气来。”
希罗底:“能有个安全场所栖身,纳税也是理所当然。如果谁不想缴纳,他可以到别处去。”
约翰:“之所以不能到别处去,是因为别处比这里更糟。”
希罗底:“说得对!到罗马去怎样?那里也有贫穷、人口买卖和苛政。”
约翰:“世界到处都堕落,就像在枝头上熟透、腐烂后等待落下果实。这就是这个世界,因此百姓们都渴望救世主出现。”
然会爱上个街头乞丐!这也太可笑。哈哈哈哈哈!”
人群散去。约翰演说结束。约翰瘦削而结实身上淌着汗水,走到这对母女面前。
希罗底:(高声喊道)“布道者约翰!”
青年停下脚步,看着她们两人。
希罗底:“你该清楚自己身份!否则灾难将降临你身上。即使哭着跪地求饶,也救不你命。你将在山丘上赤裸身体,被紧紧绑定在木桩上,你饥渴交加,喘息困难,终被痛苦折磨至死。”
约翰:“为谋生而卖*贱妇,上帝也许会原谅她。但为求得奢侈和权力,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人女子,决不容许碰触身子。”
约翰:要躲开。莎乐美追逐他,往前两步,眼里似乎想搂住他。
莎乐美:“你想要什都肯给你,食物、美酒
希罗底:“世上没有救世主。要有话,那就只能是希律王。”
约翰:“们倒甘愿让希律王把妻子送去罗马,祈求他们对们这个小国开恩吧。”
希罗底:“住口!(身体因愤怒而颤抖)让你说话,你反倒得意忘形?你这个不要脸乞丐,可以现在就把你杀。”
约翰:(彬彬有礼地鞠个躬后说道)“来,请动手吧,如果你想动手话。”
希罗底:“你要知道,在这里不杀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你赶快滚出这个国家,否则饶不你。”
莎乐美:听后入迷地仰望天空,转动下眼珠,用舌头舐着嘴唇,身体蠢蠢欲动,微微喘息。
约翰:(装腔作势地行个礼)“上帝会决定这件事,但不是你。”
希罗底:“是做出决定。如果你想向求饶,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约翰:(笑)“这句话正是想说。上帝终要惩罚你,为拯救这个堕落国家。如果你想活命,现在赶紧离开王宫,回你罗马尼亚去吧。”
希罗底:“不知感恩刁民。你看市场如此充满活力,百姓们正精神抖擞地干活,这全靠国王英明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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