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王:“女人眼泪?”
莎乐美:“是,是恋爱女人眼泪。是在泪水中游泳。”
希律王:“你是说,这可以隐藏你眼泪吗?”
莎乐美:(擦拭头
希罗底:“胆怯风吹到你,国王!你不杀他,难道让他把想说说个够吗?如果换作罗马国王,早就把那家伙脑袋拧下来。”
希律王:“那你委身于罗马好。你还很年轻,你身体还能卖出大价钱。”
希罗底:“至少该剥夺他声音,把他舌头割下来!那样他就再也不能蛊惑百姓。”
希律王:“那也不行。那人声音就是他存在意义。剥夺他声音,他跟死没什两样。如果救世主真存在,做这种事,他不会装作看不见。”
希罗底:“你这胆小鬼,还算是个国王吗?”
丑,谁都无法拯救世界所有百姓。
“从远古开始就出现过不少救世主,而且还是个接个。当然,救世主也不光是长着人模样,有些是以思想或启示等抽象形式出现。不不,不仅在过去,们尚不可知未来,救世主还会不断产生,但是百姓真能得到救赎吗?那只是梦幻,只不过用新国王取代旧国王而已。新国王上台后也许会在短期内会施行仁政,但是等他孙子当国王,或者孙子孙子当国王时候,又会渐渐腐败下去。这不是他罪,而是政治本身之罪啊。
“人只要活在世上,始终就是不公平。既有人终日悲惨哭号,也有人整天花天酒地。有钱人只要维持奢侈生活,政治就必定腐败。这种道理,那人根本就不知道。
“真救世主?哼!那不过是痴人说梦罢。即使他能暂时拯救百姓于水火,又能持续拯救多少年?救世主难道不想掌握权势吗?手中没有权势,他拿什来拯救百姓?然而,旦他有权势,只是又出现个新国王而已,这就是们这个世界规矩。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
远处传来约翰声音:“看着城墙上裸男绘画就能产生情欲,看着彩色迦勒底人绘画就能起*心,向迦勒底人派去使节堕落女人啊。那个委身于亚述人队长女人,告诫你!赶快从那张*秽床起身吧,赶快从那张近亲相*床起身吧。但是女人也许充耳不闻,终日沉溺于污浊泥潭里,沉溺于**罪恶中,但是主手已经准备责罚她。”
希律王:“所谓国王,所谓执政,本来就是如此。啊,那是谁?半夜三更还在死海里游泳?”
希罗底:“是莎乐美。”
希罗底:站起身来,把白色手绢丢进黑暗水面。莎乐美赤裸着身子裹着件白色衣服,走上阳台。
希律王:“莎乐美,你在干什?深夜里还个人游泳。请把原因告诉这个国王吧。”
莎乐美:“因为死海是用女人眼泪汇成。”
希罗底:踢开椅子,站起来。
希罗底:“再也忍受不!”
希律王:(露出窃笑,小声说道)“他真不解女人。女人,本来不就是如此吗?”
希罗底:“你是说,即使这样,还是不想砍他头?”
希律王:(左右摇摇头)“不能砍。是国王,国王不能被百姓所抛弃,就像不想得罪罗马样,也不想得罪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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