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地抬起头,紧接着心里咯噔声,原来面前站着个穿制服警察。从未觉得警察如此可怕。他脸严肃地问:“你怎?直坐在这里,没事吧?”
连忙向四周张望,太阳都快下山,再看看手表,太不可思议!时针停留在四点与五点之间。也就是说,在这张长椅上坐整整四个小时,自己却点儿都没有发觉。
“啊,没什,对不起。”赶忙起身。
“真没事吗?”
“真没事,只是有点头疼,没关系。让您担心真不好意思。”
瞬间正在下楼梯,为防止踏空而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下刹那已经走在前往车站马路上。
时间流逝在周围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祝你早日找到弟弟。”这句话和中年妇女脸像幻影样又重新再现。是啊,是弟弟,那是弟弟,不是。那不是谎话,是真,现在正在寻找双胞胎另半——弟弟。大脑逃避机制又及时启动。
坐在田端车站长椅上沉思。自己有妻子,但妻子杀孩子后z.sha。他们两人死,难道和这个做丈夫没有关系吗……
肯定有!怎会和没有关系?他们二人因z.sha可能性非常高!如果不是因为,妻子完全可以和商量呀!丈夫这条脊梁作用不正是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发挥吗?但妻子却说也不说就去寻死。她之所以会z.sha,这个丈夫有脱不干系。
支走警察,快步走向站内自动售票机。其实刚才说不全是假话,真有些头疼。
把硬币塞进自动售票机,随便按个按钮,买下张车票。去哪儿都无所谓,先进月台再说。
摇摇晃晃走下通往月台楼梯,刚好电车进站,就顺势上车。这是开往上野秋叶原方向山手线。
走进车内还在思考,如果致使妻子z.sha罪魁祸首真是,那就太可怕。还有个更可怕可能性,妻子不是z.sha,而是杀,是亲手杀他们两个再伪装成z.sha。
想到这里,意识犹如地震般开始颤动。就是这个,这就是让选择“逃避性忘却”原因!这是多令人不
绝望!绝望!简直绝望到极点!胸腔就像吸饱水海绵,异常沉重,让有不停咳嗽冲动。满脑子都是绝望图景,之前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已经没有退路。或许……就是个杀人者!
妻子是怎死?听说她是在门框上吊死!希望她走时没有感到痛苦,不用忍受慢慢窒息煎熬。不!不!她真是z.sha吗?不是被……杀死吗?
现在唯清楚就是:只不过是生活在东京市某个角落,如同下水道里老鼠般苟且偷生肮脏小人物。抱着头,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眼前涌起片片灰暗云雾,无数行人双脚踏在水泥地上从面前经过。抬起头,耀眼阳光就像道道忽明忽暗闪电刺疼双眼。连忙闭上眼睛,却看到眼帘内有无数磷光闪烁白点。
“喂。”
听到有人叫,但不去理他,仍旧耷拉着肩膀,言不发。发觉自己身体在抖动,原来是有人抓着肩膀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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